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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见你说的那个姐姐好不好?”舒时窈问。

小孩子熟门熟路的往房间里去。

张长贵的眼睛都快要瞪裂了。

他见剧组里的女人们,个个精致亮丽,穿的衣服,举止动作,都像是电视里演的神仙。

就像是他花钱买来的那个媳妇。

有书卷气,文雅,但是心是野的,总想着到村子外面去。

女人家家的,在他这里,安安生生过日子,再给他生个娃娃,不好吗?

但那个女人是个猪脑袋,想不通这一点。

前一段时间还是非要跑,他带着三条狗去找,女人被狗咬到了腿。

他心疼啊,但是觉得她活该,好好地日子不过,净找麻烦,这下腿被咬了,只能在家里养伤。

邻居家又“添”了一个娃娃,来找她说说话,张长贵看着女人对孩子的温柔,想着女人就该这样吗,让她生个孩子,就老实了。

平时把老婆看管得严严实实,不让家里进外人的张长贵,这次也没阻止老婆和小孩儿来往。

他看着那小孩把警察带进了屋子里,熟门熟路的带着警察找到床下的地窖,牙根都咬断了。

这屋里摆设简单,到处都灰突突的,床上的一床蓝色的褥子,比较新引人眼球的。

如果不是熟人,想找到地窖,还得花一阵时间。

院子里被几个人按着的张长贵发了羊羔疯一样。

“你奶奶的!”他气得头晕,腿脚也是软的,却被几个人架着,想瘫倒在地上都做不到。

舒时窈带着孩子在地窖上等着。

过了一会儿,两名警察,把一个脸色蜡黄,嘴唇苍白的女孩,从地窖里架了出来。

她的左腿上,包裹着白色的棉布,血水已经渗透。

“小姐,我们带了医生来。”保镖头头说。

“那麻烦你们帮她先处理一下伤口吧。”警察说。

他们几个人对话过程中,女孩儿眼神都是空洞的。

没有狂喜,没有痛哭,她悄悄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感受到了疼,但她没有确信这不是梦,而是疑惑地皱起眉头。

是假的吧……

梦里面已经被这一幕骗过太多次了,希望幻灭,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相信一次虚假的,脱困的梦了。

“去我房车上吧。”舒时窈提议。

警察觉得正好。

一开始他们怎么会误人舒时窈为犯罪分子呢?明明挺好一个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