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管来了,有什么问题都能有个人管了。
“这位先生,你先不用着急,先跟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城管拿出个小本本,开始处理。
人群倒是散开了,但是大家散开,还是在附近,打算围观一会儿。
衬衫男人推了推他的眼镜:“是这样的,我爸一直有腰疼的毛病,前几天我路过这儿,就买了一贴膏药,尽尽孝心。”
“谁承想我爸爸把从他这里买的膏药贴上之后,只过了一个晚上,就起不来床了,腰疼的受不了,我立刻打了120,把我爸爸送去医院了,医生说是什么……骨质损伤,您看这是我爸的住院单。”
“您说我能不来讨个说法吗?”
对方把前因后果说了个明白,舒时窈觉得听的差不多了,打算带着洛洛去前面,买点儿好吃的,凭借着她们两个的胃口,顶多在吃两个摊儿,不过在这里看了一会儿热闹,消消食,应该能多吃一个。
那就是三个摊儿。
“走走,想吃什么?”舒时窈拉着洛洛,了两人还没迈动步子。
就听见那个一直以来不开口的膏药摊儿老板开口了:“既然有住院单,你有没有医保单?”
看他穿的古旧,但是一开口,声音却格外的年轻。
那人一愣,“你说什么?”
就连旁边的城管都是一愣,你管人家有什么单据,膏药把人贴住院了的事儿想想怎么解决啊。
城管看他年纪轻轻的,怕他想不开,售卖假药,已经是很严厉的违法行为了。
“我的药没有任何问题,哪儿出了你问题,你自己知道。”膏药摊老板说道。
他态度不卑不亢的,似乎真就身正不怕影子歪了。
舒时窈没忍住,又停下脚步。
“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我讹你吗?”衬衣男人几乎暴怒而起。
“哎哎哎,小孩儿年纪小,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么城管大队里有个老城管,就是腰上有伤,老师腰疼,就是在他这里买了一贴膏药,直接就好了。”
“你们是不是怕他在你们地界上出问题,你们负不起责任?我这个人不是胡搅蛮缠的人,我就一个要求。”
那个人又推了推他的眼镜,似乎的什么话都好说。
“您说。”城管大队的人见事情能解决,就顺坡下驴。
“让他把他那个膏药里的成分写清楚,给我看看,我的知道我家老爷子,到底是被什么药物成分害了,好让医院给他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