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灿转头看向路正则,莫不是这货蹲自己身边看牌漏密吧?余灿摇头,不可能,怎么着也是向着自己的吧。
路正则支支吾吾:“我去边上和辛巴玩。”
余灿一把拽住他,把人按椅子上:“不,你坐好,什么东西这么邪乎。”
霉运之子。
辛哲在心里摇了摇头,看来少爷没有体会过非酋之光。
从下午一点到傍晚,余灿一直在点炮,还好这群人没玩多大,不然余灿真的得祭出内裤了,最后一把余灿直接一炮三响,口袋空空,看着桌上的麻将拧眉。
看他一脸深沉,几个人都不是太敢说话,最后试探着,三家都赢了别人,晚饭就出去找店子吃,就看见余灿站了起来。
围坐的四个人:“???”
余灿看了一眼路正则,叹了口气:“我决定了,以后打麻将,你还是别跟着我了,输多少钱是小事,我强迫症……”
“不允许成绩单上挂红,不允许败绩。”路正则赶紧点头,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余灿点头:“我好像也明白了,为什么我这小半年这么倒霉,原来是遇到了你。”
可不是吗?自从和路正则有了交际,连去警局的时候大雨都能下得走不了路。
破案了。
当晚,送走吴毛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余灿洗完澡就听见手机响了,一点开看,是路正则发的红包,比今天输的还多520块。
-宝贝,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也没有抵挡住我的非酋之命。
余灿抓着手机笑了一下,等到路正则擦着头发出来,装出一张冷脸:“可是我的战绩还是划了一道红了。”
路正则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
余灿笑着摇了摇手机:“路警官这血放完了吧?我也是第一次见能把我都整得一点翻身运气都没有的人。”
路正则上前亲了亲他:“宝贝我错了。”
“错什么啊,”余灿被他蹭得有点痒,边笑边往后退,被路正则抓住脚踝,“我就是有点好奇,不是负负得正吗?我记得我是运气之子来着,怎么遇见你这个非酋就这么惨。”
路正则压住余灿,撩开他额前的刘海,吻他的额头:“但你还是安然无恙了。”
“这可能是运气之子最后的倔强。”余灿呼吸着充斥路正则的气味,只觉得一股凉意袭来,紧接着被一床厚实的被子盖住。
路正则脱了睡衣,腹肌绷了绷,将卧室温度调高两度。
余灿埋了埋头,脸颊有点发烫,但是是被空调热风燎的:“不用调了,太热了。”
“这不是怕你着凉吗?”路正则笑着,“赶明儿起来跑步,万一感冒了起不来。”
“路正则……啊,”虽然有所准备,但余灿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谁说明天要起来跑步?你起来,我不……”
路正则抓着人,嘴角的笑意变得又深又邪气:“现在客房也没人了,不用害怕隔墙有耳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