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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他弄得险些下不了榻的人是鬼吗?

少年白皙纤薄的脸庞上,沁出一丝薄薄的血色,心头微怒,又掺杂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恼情绪,不想跟他说话了。

倒是那人艳丽蛊惑的眉眼又慢慢拧起,“怎么还跟朕这般生分?”

君沉璧抬起秦歌的下颌,慢条斯理地碰了上去:“……你还是从前那般叫比较好听。”

从前,他自称“臣妾”,让君沉璧有种对方打上自己印记的感觉。

将少年淡粉色的唇瓣研磨出漂亮的颜色,天子才满意地松开秦歌。

秦歌唇上绯烫,吐字微喘,“陛下,这已经不合适。”

君沉璧眸光骤然间暗沉了下来,戾色上涌。

秦歌明知道有些话他不爱听,却也不得不说,“臣如今是陛下钦点的新科状元,世人皆知,与陛下只有、也只能有君臣的关系。”

暴君倏然冷冷一笑,“这话说的……昨夜在朕榻上彻夜承欢的人,不是状元郎一般!”

秦歌脸上发烫,垂下了眸子,睫羽黝黑,故作镇定道:“昨夜的事……是个意外。还请陛下忘记吧,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也没提凤曦公主下药的事。

手头上目前没有证据。

但,只要是君元瑶做的,秦歌也必然不会放过。

他可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相反,算得上是睚眦必报。

如果不是君元瑶,他也不会受这将近一天一夜的“皮肉之苦”。

“忘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少年天子语气幽幽,“爱卿说得倒是轻巧,朕长这么大,昨夜可是第一次宠幸人。”

咳。

这话,他倒是相信的……

秦歌耳根微热。

因为暴君没什么经验,弄得他真的是很疼……

只不过,君沉璧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还想要他负责?

虽然……

好吧,一开始的确是他先动的手,可是不小心啪了,明明就是他在下面的这个比较吃亏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