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听到这话,“那就有劳占队了!”
温少宁给占北带路,他不敢相信居然是张德喜,张德喜是属于那种闷头干活的老实人,温建成之前跟他说,张德喜手艺不错,准备再教他一点儿新的编织法,便让张德喜负责一块,可没想到这个人居然……
温少宁觉得张德喜真的辜负了父亲温建成对他的看好。
“占队,你也觉得张德喜很可疑吗?可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占北听到温少宁的话。“不一定是他做的,但他目前嫌疑最大。我们只有去他家里问清楚才知道。”
温暖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如果藤艺上没有油漆,但油漆一般需要松香水稀释。松香水是无色透明的,却有着刺鼻的气味。
他说是帮别人刷油漆熏的,是能解释的通。松香水如果遇到火,那火势自然控制不住。
围观的村民们,忍不住微微蹙了起来,他们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老实巴交的张德喜居然会是纵火犯。
“温暖,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张德喜在车间里干活十分的认真。人也老实,不像是那种会作妖的人。不能因为他身上有油漆味你就怀疑他?”
“他今天帮陈平家刷油漆这件事,我们都知道。”
“要我说阮建军最可疑,他是仓库保管员,他有仓库的钥匙,也只有他最有作案的动机!”
阮建军没想到这些人纷纷指责自己。
“我敢发誓,如果是我纵火,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真的不知道这仓库是怎么起的火。”
阮建军急的直接诅咒发誓。
“行了!我只是说张德喜的嫌疑最大,等占队找到他,问清楚不就知道了!”温暖被大家吵的有些心烦。其实她觉得最可疑的是陈平。
可是陈平组织大家灭火还崴到脚,而且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他。
现在她只希望占北和温少宁能够从张德喜那边找到突破口。
就算是竹椅上有松香水,但也要有火源,但一个烟头丢在有松香水的竹椅上,火势也会瞬间起来。
大家都想知道真相是什么,所以谁也不愿意离开。
温暖这会儿有时间,不由走到了苗春兰的身边。
苗春兰一脸痛苦自责不已。
“暖暖,咱们的货没有了怎么办?马上就要交货了,如果货送不上,我们可要赔钱的,都怪我,如果我……”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温暖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