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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稍微练练就能显摆的技能么!

他不知道。顾时眠却很清楚。

在靳瑶十几岁的时候,同龄女孩儿还在玩昂贵的娃娃,或者沉迷于漂亮的男星或是青春疼痛小说的时候,她在沉迷这些游戏。

带着一种野性快意的游戏,靶子上的准星是她唯一能够专注的东西,日复一日的,在那些训练场或是俱乐部里不断地刷新记录。

她甚至还喜欢骑马,却不爱马术课,专程跑去内蒙古,回来没歇几天,又溜去西藏,苦兮兮地一边吸氧一边打电话跟靳洵抱怨,高原反应快要了她的命。

她打那通电话的时候,顾时眠就在靳洵身边。

他看着这位少年俊生用硬邦邦的语调责怪妹妹只身前往大西北受罪,难受时不及时返程,还要硬撑着跑去看日照金山。

于此同时,靳洵在用另一台设备买飞去拉萨的机票。

靳家人的坏毛病,关心和爱都不会在嘴上说。

幼年的靳瑶就像是一阵野性的风,没有人可以管束,因为风是抓不住的。

包括后来差点闹翻的进圈决定,以她的身份,大可以环游世界,享受她未来几十年的美好人生,但她偏偏要跑去娱乐圈,受人掣肘,就为了演那些笔下创造出来的角色。

靳洵不懂,靳家人都不懂。

但顾时眠懂。

第49章 二更

正因为懂,他才会在她拍第一部 电影的时候,频频前往剧组,私底下与导演关照。

不要太为难孩子,剧组待遇方面不能差,她还没到20,还在长身体,睡眠时间要保证……

他明明是她另一个隐藏的,不为人知的‘哥哥’,照顾她时倒像是老父亲的角色。

那些靳瑶式的浪漫,被分裂成无数份,变成许多个角色的灵魂。

她在演戏的时候,会找到在草原驰骋的快意。

就如同幼时,他们位数不多的见面里,脸蛋婴儿肥还未消退的靳瑶拽着他的衣角问,能给我讲个故事吗?

不然,现写一个也成。

顾时眠问她为什么。

小不点认真说,因为那样好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