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松说他没脑子,他发现还真是这样,盲目崇拜了一个人一年多,结果人家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
不知过了多久,酒店的地毯发出了沉闷的踩踏声,林路寻声看去,接着就看到了迈着长腿走来的薛文松。
他脸色一喜,赶紧站起来,但是由于蹲了太久,刚一起身,就感觉下 身发麻。
薛文松连忙搂住重心不稳的林路,语气里尽是无奈:“以后不要再这么跑出去了。”
“嗯!”林路紧紧环住薛文松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口,闷闷地说:“我错了。”
“是我不好,不该这么说你。”薛文松心疼地揉了揉林路的脑袋。
毛茸茸的脑袋摇了两下,环在腰上的手上抱得更紧了。
薛文松打开房门,但林路仍旧不肯放开他,他只能一点一点带着粘人的小梅花鹿挪进屋。
“怎么了宝宝?”
林路沉默了半晌,突然抬起头来对薛文松道:“刚才我去陆邵阳那里了。”
薛文松脸色一沉,只听林路又道:“他真是个衣冠禽兽。”
薛文松皱起眉头:“他对你做什么了?”
“没有。”林路骄傲地笑了笑,“我机智地逃脱了。”
薛文松失笑,他家小孩儿要是称得上机智,那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天才了。想也不用想,肯定是陆邵阳主动放走了他。
不过他没有说破,轻轻点了下林路的鼻尖,故意沉下脸道:“那现在可以算账了吗?”
“啊?”林路一下变得紧张起来,“算、算什么账?”
薛文松微眯起双眼,用带有几分危险的声音问道:“他都碰了你哪些地方?”
*
林路仔细周到地洗了个澡,把陆邵阳碰过的地方搓了无数遍。
薛文松说要检查。
一想到这里,林路就禁不住脸红。
陆邵阳也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那薛文松要怎么检查呢?
而且薛文松还扣下了他换洗的衣服,要他洗完澡后光着身子出来。
正常来说,纯情的鹿宝宝是不可能答应这种要求的,但是今天他心虚,所以还是咬咬牙什么都不带地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