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没关系……”萧骆北箍紧了他,心里又是酸楚,又对他的迷人不能自拔。
“唔……”慕晚舟喉中发出哽咽般的声音,接下来似乎被弥漫全身的快感掌控了,不再说话。
但他眼角,缓缓流出两行泪,滴落在萧骆北的脸上。
说不清是痛苦,是歉疚,还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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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舟困倦的睡在萧骆北臂弯中,发热还未消退,口中说着些分辨不出意义的胡话,病得很重。
萧骆北抱着他,沿着那牵牛花盛开的山谷继续往内深入。虽然到了这个时候,被萧沉影找到的几率已经很小了,他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远远的,他看见前方一棵巨树下有人。他先是警觉的皱了皱眉,随即眉间舒展开来。
是陆逐川和无双。
陆逐川已经将雪白衣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脸色虽然还很苍白,但凤眼中已迸发凌厉锐气,神采奕奕。他此刻端坐着运功调息,周身泛起淡淡紫光。
萧骆北见他这个副架势,也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他体质实在是太好了,感觉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打倒他。
无双看见萧骆北和慕晚舟,很开心的向二人挥手:“这边这边!”
萧骆北搂着慕晚舟上前,陆逐川收掌吐纳,结束了一个回合的调息,突然冷冷开口:
“晚舟怎么了?”
“……”萧骆北静默了一会答道,“他在冰水里受了寒,发热了……”
“少忽悠我。”陆逐川细细的凤眼死死盯着他,“你对他做了什么?”
萧骆北一想到他对慕晚舟深藏不露的心思,又想到此前慕晚舟对他有过表示,不禁暴跳如雷,怒吼道:
“陆逐川,你管得真是他娘的宽!他为了救你,勾起了蛊毒,朕难道不管他?!”
“……”陆逐川一时无言,他也是头一次听萧骆北爆粗口。
萧骆北虽然脾气差、骄纵蛮横,但作为一个皇帝,他大体还是懂得自持和礼节的。不管在如何暴怒的情况下,也不曾骂过脏字。
无双被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到了,怯生生的打岔道:
“我……我来瞧聊慕大人的病情……”
陆逐川和萧骆北就像没听见他的话,还是互相仇恨的对视着,一个冷漠,一个暴怒。
萧骆北怒斥道:“陆逐川,你行啊!你对晚舟的心思到底藏了多久了?!这笔账朕一定要好好跟你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