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最喜欢和骆澜川贴贴亲亲摸摸的。
叶柠此时亲得有些急不可耐,呼吸都没了章法,本能全留给了唇齿的纠缠,手也开始胡乱地扯着骆澜川身上的衣服。
骆澜川忽然将她提腰抱起,放到了门口的玄关柜上,叶柠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腿并用地将面前的男人缠紧,唇送过去,与他纠缠,亲他的唇、下巴、颌线,再扬起下巴被他亲吻。
后来两人又摸去沙发亲了会儿,他靠沙发坐,她坐在他身上,面对面的,极其方便她上下其手,外套里那件衬衫的钮扣都被她解得差不多了。
她有心再趁机推下进度,搬回家前也格外心机的把主卧的床搬空了。
她要骆澜川抱他去次卧、他的卧室,骆澜川抱她去了,刚把她放下,就被扯着衣服一起躺倒在床上。
她胆子太大,自顾点起一把火就要往骆澜川身上烧,被骆澜川按住那两只格外不老实的手,压在头顶。
……
最后,骆澜川磨着牙往浴室走,某个唇色嫣红的始作俑者,却侧躺在床上笑得一脸坏。
“可以继续的呀。”她还故意喊。
得来一声带着点气恼的关门声,叶柠躺在床上哈哈直笑。
然后这一整天,叶柠都没从骆澜川的床上下来,连骆澜川要带她出门吃饭,都被她拒绝了。
她说她要把过去五天都补回来,骆澜川叹了口气,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到了晚上,鉴于隔壁主卧的床除了床垫什么都没有,叶柠很顺利地留在了次卧,终于达成了睡一起的夙愿。
骆澜川说这样不好,叶柠问:“哪里不好?”
骆澜川:“对你不好。”
叶柠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说:“少来,你这个‘正人君子’。”
骆澜川品了品这句“正人君子”:“我怎么觉得不像在夸我。”
叶柠枕着骆澜川的肩膀,只笑不答。
夜里静谧,暖色调的台灯亮着,叶柠和骆澜川躺靠在一起,闲适地聊着天。
夜深了,叶柠也困了,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的,骆澜川熄了台灯,闭上眼睛。
没一会儿,有清浅的呼吸来到耳畔,很轻地对他说:“骆澜川,你怎么这么老实啊。”
这句“老实”,大概和那句“正人君子”表达的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