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洲收回手,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他桌上“看,我有证据。”
“这什么”文心眯起眼睛“金鸡胶囊”
“那要让您失望了,并不是。”
“我昨天百忙中去了趟医院,我舅说,你这个情况大概率是抑制剂使用太多产生的副作用,你现在太容易被a的信息素影响,得尽量少跟aha近距离接触,尤其是释放了信息素的aha。”
说罢又觉得漏了什么,连忙补充道“当然,我除外。”
魏淮洲健康得跟只猴子似的,根本不需要看什么病。会在昨天突然跑去医院,显然是特意为了他的事才走这么一趟。
为了明明他自己都过了一夜就忘了的事。
“特意为他跑一趟”几个字大概是有什么魔力,在脑袋里盘旋了几圈之后,文心的气焰一下子就被它打散了,连带方才的咄咄逼人也被一扫而空,抓着药瓶的手隐隐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魏淮洲继续道“这是信息素稳定剂,你这几次发作间隔时间太短了,对信息素肯定有一定影响,记得一天两次,按时吃。”
“喔。”
文心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小细节露出的僵硬却藏不住。
他情绪波动得太明显,魏淮洲想不注意都难。
盯着他泛红的耳垂,半晌过去,恍然明白了什么,眼睛噌地一亮,笑眯眯凑过去“干嘛啊小炮仗,耳朵都红了,是不是觉得洲哥我特别好,特别感动,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啊”
“你他妈才不好意思了”
那点儿粉红从耳垂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文心愤愤将药瓶扔进抽屉“有这么闲看你的书去,死学渣”
魏淮洲想笑“学渣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挨骂”
文心“闭嘴行不行”
跟被揪了尾巴的猫一样,害羞也要凶一凶。
“okk。”一切恃可爱行凶的生物都可以无条件被原谅。
魏淮洲笑着抽过一支笔一本正经竖在嘴边“我被封口了。”
一直到早自习结束,文心满脖子得红才干干净净褪去。
上午最后一堂课下课铃响,魏淮洲强行拖着文心一起去了食堂。
“小炮仗,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路言几个在前面打打闹闹,魏淮洲跟文心慢悠悠落在后面。
“我去医院的时候,顺便还帮你问了下你挑食的毛病怎么办,很不幸,我舅舅说这毛病要根治只能割舌头,嘶有点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