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话音刚落,郁初搂着江洐野的腰,紧贴着他,往门上一撞,重重地关上了门。
江洐野脖子被他蹭得痒,往外避了避,结果就看见郁初红了眼,很委屈地望着他,他下意识解释:“我只是有点痒。”
郁初伸出手,要去脱江洐野的衣服,然而胳膊在半路中被拦住,他不解地歪着头,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无措。
江洐野磕磕巴巴:“你别这样。”
“为什么?你都硬了。”
江洐野:“......你醉了。”
“我没醉。”
“你这样子就是醉了。”
实际十分清醒的郁初顶着天真懵懂的表情,问他:“你是不是嫌弃我,才不愿意和我做。”
又来了又来了,又开始作了。
江洐野分外头疼:“我能嫌弃你什么。”
“唔......”郁初思考了一会儿,说:“不知道。”
“现在,不合适。”江洐野不想跟小醉鬼一般见识,试图把人拎到床上,想让这人赶紧睡着安静下来,还他一片清静,也好让他有时间去浴室解决发泄。
可郁初不依不饶,缠着他不松手,嘟囔着追问为什么,手指已经摸上了他的扣子,想要替他解开。
“别动。”
郁初不听。
江洐野红着脸挥开他的手,终于忍不住说:“还没结婚,这样不太好吧。”
听到这个词,郁初一个激灵,连忙收回手,也不敢再装醉鬼,慌张的人反而变成了他自己:“什、什么结婚?”
“就字面意思。”江洐野扣紧裤子,坚决不做到最后一步。
他和郁初的第一次就是在自己醉酒的情况下毫无意识发生的,是意外。虽然在之后的相处中,他可以勉强把那莫名其妙的第一次当成意外之喜。
但他不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只存在于肉|体上,应该是循序渐进,而不是又一次在其中一人喝醉时发生。
尽管他忍得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