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yo:“......”她自己是女团出身,并在此之前已经当了三年练习生,从资历和业务能力上来说,可以算是何嘉汶的前辈。何嘉汶什么水平,她也了解。只能感叹,粉丝滤镜太重。
听到这,江洐野像是来了兴趣:“那你表演一个?”
像极了逢年过节走亲戚让你来个才艺展示的长辈。
何嘉汶对江洐野的讨厌又更重了几分,毕竟他这人直播靠划水、录播靠修音,怎么可能愿意当场来一段。
徐望轩很乐得落井下石,鼓励他:“是啊,嘉汶来一段吧,听说你们的现场很炸呢,我也想见识见识。”
陶聆也开始起哄:“来一段来一段!”
跟赶鸭子上架似的,何嘉汶做完了心理建树,硬着头皮来了一段说唱。
整个表演,只能用一塌糊涂来形容。
对此,江洐野只有一个委婉的评价:“洗水果总会吧?去帮郁初洗水果。”
何嘉汶虽然已经打定主意要让后期把这一段剪掉,但此刻仍旧恨不得挖地三尺把自己藏起来,听见江洐野这话反倒觉得解脱,立马往厨房边走。走了两步又意识到,江洐野为什么使唤他使唤得那么自然?他为什么又要那么听江洐野的?
懊恼归懊恼,来都来了,不干点活说不过去。
郁初瞥见他的身影,问他:“怎么了?”
何嘉汶冲他假笑:“你做饭辛苦了,去休息吧,我来洗水果。”
江洐野紧随其后到来,对郁初说:“过来,陶聆说要玩游戏,一起。”
郁初看看江洐野,又看看何嘉汶,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手,对后者说:“那就麻烦你了。”
何嘉汶继续假笑:“你太客气了,小事而已,我应该做的。”
几个人玩了没几分钟就打着哈欠说要去睡觉,天亮后又继续新的行程。
w国比较开放,一路上,郁初和江洐野被好几个人搭讪索要联系方式,男的女的都有。
像他们这样的长相,无论是在国内,还是文化多有差异的国外,都被认为是“好看”的代名词。
甚至还有人认出郁初是wetryn香水广告的男主角。
徐望轩和何嘉汶酸的牙疼。
三四天下来,由于江洐野的“铺张浪费”,他们两的个人经费提前见了底,捉襟见肘,可旅程还剩下一天半,不可能不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