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生物对它的眼神置若罔闻,在它的左 边舔了一会,又慢慢转到右边开始舔,看上去有点沉重的尾巴时不时扫着它的尾巴,后半身精神抖擞,昂扬起立。
活像前段时间受伤的不是它。
葬一路舔到它的眼睛,骜就这样看着它, 眼睛瞪得眼珠子似得,却被这个粗糙湿涩的舌头挤得一闭再闭。
“呼噜……”
它从喉咙发出一声吼叫,扑上去撕咬抓挠。
葬得腿好的非常快,看着严重却没有真的伤到骨头,当然也归咎为骜不停的给它找的草药。葬躺在地上,让骜趴在自己身上,爪子搭在它脖颈,就像是抱着它一样。
葬看着骜低叫几声,它想交配。
骜“嗷”的一下咬住葬的耳朵,还扯了扯,这个不要脸的,大白天喊着发情。发情期不是早在受伤的时候就过去了吗,它还因为葬是伤号,帮过它几次。
每次都搞得自己也浑身燥热,这是它最难度过的一次发情期了!
两只狼滚了一会,骜不同意,葬只有忍着。但是显然现在这个情况是忍不下去的,它一下子站起来,向来不喜形于色的大狼平静的看它一 眼,骜居然看出了委屈的味道。
它的伤其实还没好完全,从这几天的行为来看虽然毫无异常,但偶尔隐隐作痛。可是身为这片森林的王者,不允许自己有任何时候露出弱势之举。
尤其是在自己的配偶面前。
此刻,骄傲的狼王在瞥了骜一眼后,默默的转身,一猴一拐走到洞口,背影苍凉。
外面是茂密的树木,这附近没什么动物敢接近这里,静谧的森林映照着。
骜歪头呆看着它不稳的步伐,震惊于这明明挺立不屈孤傲的姿态,却全身散发着可怜兮兮的诡异和谐感。
昨天给它抓兔子的时候那条腿可没糯过。
怎么你的发情期就这么久呢?仔细数数已经多少次了?这个东西还会根据体型大小来决定时间长短吗。
葬还站在洞口,享受着微风吹拂,却吹不走那股由内而外的热度,它回头看了眼骜,显然交配的想法还没沉静下来。
这就不懂了吧,自从有了骜,它的发情期是永恒的。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