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跑了?”司空怡躺在卧榻上震惊地说道。
“地牢里传来的消息,说是人不知怎么就消失了。”通报的小厮战战兢兢地说道。
“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司空怡将放在额头上的冰布袋狠狠砸在那小厮的头上“连个人都看不住!我等会就去和父亲说将这群奴才统统砍了!”
在旁侍奉的人皆是一惊,皆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只有一人依然镇定地站在边上。
“宣若,你不说些什么吗?要不是你阻拦, 那混账还能逃了?小爷早就将他脑袋摘了!”司空怡眯着肿的发紫的眼睛,望着那个温润的男人, 心中的邪念不由滋生起来。
“到小爷身边来。”见男人不说话,司空怡便哑着声音说道。
宣若眉目微垂似是逆来顺受的模样,来到了卧榻前。
司空怡心中燥热, 手用力一扯便将男人拉到了卧榻之上,他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只觉得冰冰凉凉的甚是舒服。
“你们都下去吧。”司空怡发话道。
侍从们连忙下去, 很快这房中的人便只剩司空怡和齐宣若二人了。
“小爷要罚你,都是你害的,让那逆贼逃跑了。”司空怡胡乱扯开对方的衣襟, 狠狠咬在对方的脖颈之上。
宣若皱了皱眉,表情依旧淡漠,缓缓说道:“少爷, 那逆贼留着便是司空香玉谋害你的罪证,只要他招了,这罪名便坐实了。如今他跑了也无妨,如此司空香玉便再也说不清了。”
司空怡的身上犹如着了火一般,他将手伸进男人的衣服里来回抚摸着。
他现在根本听不进这些话,反正大局已定,他的父亲会帮他将一切障碍都铲除干净的。
“宣若啊,司空香玉她有碰过你吗?”司空怡抬起头,忽然好奇地问道,“应该碰过吧,我父亲将你安排到她身边十多年了,就她那荒唐的性格肯定碰过你了吧。”
见齐宣若不答,司空怡便当是对方默认,他又狠狠咬了对方一口,“身为女子,她怎么这么不知廉耻。呵,她肯定很粘着你吧,对你也很是痴迷吧!”
“真是个贱人!荡|妇!!她就该去死——”司空怡心中生气,还没说完,他就被温顺的男人反摁在了床上。
“宣若——”司空怡的声音有些颤抖,又有些兴奋。
“我来服侍少爷吧。”齐宣若淡淡的说道,手轻轻一挥,床上的帷幔便放了下来。
“啊!好舒服!哈啊!宣若——哈啊!宣若!啊!”
平时骄纵蛮横的司空怡躺在男人的怀里喘着享受着极|乐之后的余韵,他非常喜欢和宣若在一起的感觉。
他刚刚说司空香玉痴迷于这个男人,想了想又何尝不是在说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