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所以?”
拉秋:“所以,我想用那些下层人的血,来庆祝我的生日。你看这密密麻麻的庄园,真拥挤啊。”
他从书房的墙上拿起猎枪,用枪口对准下面的人晃了晃。
“游戏是这样的,我会在这栋城堡的顶楼窗边放一把枪,在城堡各处藏无数枚刻有咱们名字字母的子弹。找到子弹就可以去顶楼的窗边拿枪对下面射击。”
“哦对了,你们不用担心他们会跑,我已经派人将这里的门全都锁起来了。”
“也不用担心会触发法律。”
一只斑马喝了口酒,笑道,“身为大法官的我,已经和其他法官商量过,批准了这次游戏。”
沈容一言不发。
这场所谓的游戏,应该是针对她设计的。一切明面上的规则,都是幌子。
如果有人拿枪的时候对准了她,说是误伤。又或者……
“为了增加游戏的难度,城堡里设有各种隐藏关卡,寻找子弹的过程中,大家都有可能被偷袭。不过诸位都是一阶层贵族,应该不怕那些低等废物的攻击吧?”
“当然哈哈哈哈。”
昏暗的灯光下,一只只身穿礼服的动物们姿态不一,像一个个剪影。
他们哈哈笑起来,身形颤动。
沈容配合地笑了笑。
拉秋张开双臂,“来吧,游戏现在开始。”
话音落下,贵族们陆陆续续走出书房。
他们脚步散漫,边走边说,“对了,拉秋先生最近是不是端了反抗军的一个窝点?”
“是啊,他们就在我的地牢里。我已经在派人审问他们反抗军总部的位置,还有给他们提供资金支持的人是谁了。相信很快就能问出来。”
“他们嘴巴这么不严吗?”
“这次用了最新的刑具,保准他们被审问的时候会生不如死,不说也得说。”
拉秋说罢,意味深长地扫了沈容一眼。
沈容:“拉秋先生的生日宴请来这么多人,不怕反抗军的混进来,挟持咱们的大法官吗?”
斑马哈哈大笑,一蹄子落下,震碎了一张摆放花瓶的大理石桌子,“我又不是人类,哪会那么脆弱。”
说罢,贵族们齐齐看向沈容。
斑马:“抱歉,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刁宁,你能在这位置上坐到今天,我们都很钦佩。”
一般这种话后面会接一句“可惜,你碍着我们的路了。”
但他们不会这么说,只是对沈容笑笑,四散开来。
沈容挥了挥羽扇,“我会尽力让你们更加钦佩我的。不过,虽说大家都有自信不被那些低等人伤到,可万一他们中间出了一个异类,害死了咱们中的某个怎么办呢?”
七只动物缄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