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不应她,只是缓缓地抽回手,要往别的地方跑。
“你,你别走,小妹妹。”诗琦追过去,接着被突然转过身的小孩儿狠狠地一把推开。
一刹那间,诗琦踉跄着摔倒,看清了她的奇怪面庞,面露迟疑。
贺枫连忙跑过去扶起她:“没事吧?”
诗琦摇头,皱起眉头:“那个……”
贺枫同样望向小女孩儿离开的方向:“没见过,可能是新来的。”
日光撒照大地时,屋棚区不远处的沙石堆旁,一个成年男子两眼暴突,手脚胡乱摆垂,死不瞑目地躺陷在沙石里。
路过的民众第一件事就是从他身上找寻是否有工分票或是食物。失望而归后,唏嘘地说:“又是这种难看的死法,晦气!”
不远处有人的呼叫传来:“特么的,死成一堆了,粪坑边叠了好几个!”
胜利基地地下三层监狱。
“三天了,彻底疯了,估计从前就有心理疾病。”一个身穿硬质服装的男子把玩着手里的小刀,“从疯子口中挖消息,你当我是什么?”
站在他对面的沈一拧着眉:“你用了刑?”
男子点头:“昂。请我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剥层皮而已,搞得我两天没合眼。”
“死了?”
“没。留着给‘神眼’掌个眼,不然首长和少将那边我交代不过去。你信誓旦旦说他有空间秘法,我没辙了,东西也没找到。”
沈一不答话,只是凝住神,将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的祝休来回扫看。
倏然,竟是发现了一丝他从前并未留意的东西。
半个小时后,沈一捏着鼻子,从祝休血肉模糊的腰间挖出一块剔透的翠玉。上面灵光稀疏,被血污染得宝华尽失。
难怪。
这边事未毕,整个基地的警报器在同一刻齐鸣。秦楼肃然的声音在各处响起:
“基地内疑似出现邪侵事件,全体在岗修士团成员五分钟内到达各自负责区域,对基地全体人员进行逐一排查。重点检查棚区居民。”
沈一刚有喜色飘上眉梢,郁闷冷冷地拍上脸——他的负责区域里,可有不小的一块是外环棚区。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沈一拿起通讯器:“少将在吗?请赶快来监狱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