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洛抚抚他的头,放柔了态度:“好儿子,爸爸安排了出去的管道,今晚就要离开,可惜不能带着你,太危险……”
“我……”我想跟爸爸一起,颖夏打算这么说,可是听父亲言下之意,其实是怕会被弱小的他拖累吧?想到这里,又把后头的话给吞回肚里。
颖洛读出儿子眼中的想法,要是可以,他何尝不想带儿子一起离开?不过偷渡的路线危险,加上他已经决定在未来的几年间到东南亚去闯荡事业,当地的黑道生态跟此地完全不同,他必须全心全力去应付,无暇顾及儿子。
所以——
“乖乖在这里,你想念书就念书,打发点时间,爸爸先出去搞事业,等稳定了,就回来接你。”
“真的会回来接我?”颖夏问,有点害怕,小时候也听过母亲说过同样的话,可是她出国之后,到现在,也没回来过一次。
“敢不相信爸爸,不怕再被打屁股?”颖洛生气了,他承诺过的事就一定会办到,不容置疑。
我愿意被打屁股,只要爸爸回来。这回颖夏的眼里这么说。
觉得该拿出点行动替父亲打气,小兔子鼓起勇气仰头在他唇上一吻,轻轻的一吻,比云淡、比风轻,炽热却比熔岩,滚烫到嘴里。
颖洛没想到儿子居然主动了,这比买卖毒品被警察抄夹还更令他吃惊。
“小夏宝贝……”
“我等爸爸。”亲了人,小白兔害羞,却还是记得补上这么一句。
这样可爱的儿子颖洛怎么舍得不亲吻疼爱?轻轻柔柔追回那个吻,追逐着调戏,接着加深舌吻程度,仿佛深情爱侣缠绵难舍。
亲着亲着容易擦枪走火,颖洛的手由百褶裙底下钻入,一下覆上儿子的男根,害颖夏又僵起来,可是知道即将要跟父亲分离了,他怎样都不躲,抖着身体任狎弄,就连密穴里钻入了手指,也没抗拒。
“唔……”呻吟既酸且甜,酸的是分别前的凄楚,甜的是目前的肌肤相亲。
颖洛更加强烈狎弄儿子,正要进入状况,外头尽责的阿豪敲门提醒。
“大哥,时间到了,我要送少爷回去。”
舍不得,颖洛抽出手,此时此刻适合的是吻别,所以,唇舌交融得更加缠烈。
“少爷要赶在放学前回到学校,不能拖。”阿豪门敲的更急。
不得已分开,眼神依然恋恋不舍。
“小夏,答应爸爸一件事。”
“嗯。”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别去碰人,也别给别人碰。”指着儿子的唇、下体的前处、后处,邪邪坏坏却又亲昵无比地说:“你全身上下、一根头发一片指甲,都是爸爸的。”
太夸张了吧?颖夏有些不以为然,却也不敢说不。
颖洛没听到肯定的回答,捏住儿子下巴,逼问:“乖孩子,说是。”
父亲好不容易温柔了一会,又故态复萌了呢。
“是……”最终还是应了一声,咬咬唇,颖夏也道:“那……你说过……只要我说,你都做……”
“哦?”颖洛依稀记得,这是他欺负儿子时用过的台词。
“爸爸这里……”怯怯碰触父亲裤档:“我说……也不给别人了……是我的……”
说完,小白兔从头顶红到脚底,全身热到要冒烟,成了关公小红兔。
颖洛哈哈笑,儿子对自己有独占欲,让他有成就感。
“爸爸以后再也不抱别人,只有小夏宝贝。”
“……好……”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大哥、大哥!”阿豪还在外头敲门大叫,打扰里头的浓情蜜意。
终于颖洛目送儿子上车离开,离别的愤怨,以及这几日来受到的苦难,让他更加恼恨那泄漏情报给警方的幕后敌人,想着要将之开膛剖肚,是的,总有一天——
居宇楼拍拍他的肩。
“他真是你儿子?不像、不像……”摩摩下巴,颇有深意地问:“倒像是你的小情人。”
“是我儿子、就是我情人。”颖洛哼一声:“儿子当然也可以是情人。”
“你居然比我还……”居宇楼笑了:“舍得放他一个人在这里?”
“舍不得又如何?我会把这笔帐通通算在姓翁的人身上,绝对不会一枪就了结他,而是推他入地狱,一天一天,生不如死……”森森地说。
“有信?我查过,当时路上真的发生车祸,他无法及时赶到码头是事实,只能说他好狗运,逃过一劫。”
颖洛阴狠地说:“以前没怀疑过他,所以没特意去查。昨天我得到消息,他是极花组十年前派来辅佐大少爷的人,后来因为忌惮你的实力,所以假装靠我们这里,实则找机会做掉你……”
“有证据?”
“没有,给消息的人同样是极花组干部,他不能出面。”
“那么,我也无法拿这些给父亲当说词。总之,库科被抓了以后,供出我是与他交易的幕后者,连我都成为警方追捕的头号要犯。为免连累天河帮,父亲已经跟我断绝关系,要我偷渡出境,等风声淡去才回来。”
“真狠哪。”颖洛说:“断尾求生这一招,他使得绝。”
“丢掉一个我,保住他的天河帮,也不用在极花组前面为难,直接把帮位给我哥哥接掌,皆大欢喜。”居宇楼戏谑地说,可表情却一点也不戏谑。
“所以把我们赶到东南亚去,弄几个空头公司帮他走私东西?帮主也太看得起我们了。”
“颖洛,我看你跃跃欲试嘛,怎么,想弄大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