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且用力的点点头，爱不释手的摸着围巾摆的小鱼刺绣贴：“超喜欢！”

她指了指刺绣贴，又指了指他手腕上那根发绳：“一对儿。”

发绳上是一只生动可爱的小猫，是她特地精挑细选的，作为他名草有主的标识。

许斯屿顺着她的手看过去，随后温声应：“嗯，一对。”

周且问他：“圣诞节咱们偷偷溜出去玩好不好？”

圣诞节当天星期三，白天还有课，不过晚上没有，所以出去玩也是可以的。

许斯屿没拒绝：“好。”

—

转眼到了圣诞节这天，许斯屿下课比她早，因为教学楼之间有点距离，所以他走过去的时候周且刚好下课。

他们挤在人群之中，周且还想回去打扮一下：“屿宝，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回去换个衣服。”

圣诞的仪式感总是要有的，许斯屿点点头：“好。”

等到周且说自己收拾好了，许斯屿这才出了寝室去女寝楼下等她。

周且跑过来的时候还伴随着叮叮当当的铃铛声，许斯屿抬头望去。

她头发比之前留长了些，此刻披散开来，做了一次性的大波浪卷，头上戴了个麋鹿角发箍。

周且穿着条层层叠叠的红白相间的裙子，裙子上到处都别着蝴蝶结，裙子里应该是又穿了条半裙，把外面的裙子撑着显得很蓬松。

一双奶白色的长袜下踩着双有点高度的红色带小毛球的皮鞋，脖子上有条红色的丝绒颈带，上面的铃铛轻轻一晃就会响。

她今天化的妆也是满满的圣诞风，脸上扫了腮红点了白色的雀斑，原本那双小鹿眼就更加灵动，唇色也是很清透的蜜桃色，在她脸上一点也不显得浮夸。

周且被他这么盯着看，还有点不好意思：“怎么样？好看吗？”

许斯屿这才回神，点点头，和她一起离开：“好看。”

“嘻嘻。”她得意的给他介绍，“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穿lo裙诶！我室友说很适合我。这一套花了我大几百呢！”

许斯屿看了眼她匀称笔直的双腿：“冷不冷？”

“不冷。”她摇摇头，“裙子里穿了裙撑，不透风的。这个袜子是加绒的。”

说着，她把手往许斯屿那边伸了伸，许斯屿误以为她是要牵手，把她手牵住。

周且也没挣脱，带着他的手又凑到了他鼻尖：“不是，我是让你闻闻，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