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她爷爷真的想多了好吗!他们又不会干什么。
对此许斯屿也很无奈,但也不能说什么。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陪着周振嶙一起种种菜钓钓鱼,这种活之前已经连着干了两个月,现在可谓是得心应手。
不过因为太阳太大,他每次干完活回来脸都会红的不像话,周且就得给他做皮肤护理。
周振嶙看在眼里,非常酸:“你爷爷干这么多年活了,也没见你这么关心我的皮肤。”
周且提醒他:“爷爷,我之前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过您,保养一下皮肤,可您当时是怎么说的?”
她状似回想了一会儿,模仿着周振嶙以前的口吻,绘声绘色的说:“哎呀!我这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了还护个什么肤啊?那都是你们年轻人爱搞的东西。可别往我脸上糊这些,我受不了。”
周振嶙:“……”
他气笑:“长大了会跟爷爷顶嘴了是吧?”
周且才不背这个锅:“我可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爷爷,您可不兴乱扣帽子。”
周振嶙见说不过她,一摆手,也懒得在这儿看这碍眼的画面了:“得,我睡觉去。”
周且哼哼唧唧:“随便您。”
周振嶙拐回了自己房间,还特地用力的关了门。
周且给许斯屿涂面膜的手一顿,紧接着无奈道:“屿宝,你说我爷爷是不是特别幼稚?”
她突然想到一句话,把脸埋在臂弯里笑。
许斯屿不解:“你笑什么?”
周且笑了好一会儿,笑够了,这才给他解释:“就,突然想到一句话。”
“什么话?”许斯屿问。
“男人至死是少年。”她故作一本正经的把话说出来,又凑近了他两分,用手里的面膜刷在他脸上刷,“屿宝,你说你老了之后会不会也跟我爷爷一样?”
许斯屿表示这话真没法接。
好在周且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很快转移了话题到别的地方:“屿宝,我跟你说一个悲伤的故事。”
许斯屿应声:“怎么了?”
周且的爱豆一周前回归,她买了一车专辑,今天到的货。结果她好友圈一起追星的朋友都抽到了自己本命的卡,就她非的一批,一张都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