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荆予澈忽然间觉得有股酸意涌上来。父亲果然很在乎她。
于是他装作义正辞严承认过错的样子道;“父亲,澈不想瞒着父亲。沁水进宫之日正是澈生母病逝之日,所以澈打心眼里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有偏见!这一次,父皇可以认为澈是有意为之!”
“你——”荆皇气得青筋突起,伸出手想去打荆予澈,却还是没能忍心下手。只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去吧!去吧!你去蜀南,无诏不得回京,此生你们兄妹还是不要再见面得好!”
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朝着父亲行了一个大礼,忽然觉得松了一口气。
“父皇英明!”
他顶着“戕害亲妹未遂”的骂名到了蜀南,起初的时候因为他的职位被降了好多级,空有皇子的头衔在,连蜀南之地的地方官都瞧不起他,还是自幼一直悄悄照顾着他的荆予寒帮着他在蜀南之地树立了威严。
凭着自己出色的能力,他将蜀南这块蛮荒之地打理的越来越好,来这儿过了两年了,这儿已经变成了荆国的产粮重地。
而他,这两年一直没有回过京城,只是常和自己的的兄长保持着书信往来。
他与她,也该是有两年没有见过面了。
他以为自己早已将她遗忘,可是今晚瞧见了这迎春花,他能清楚地察觉到自己的心思,分明是越来越思念她。过了两年了,也不知她长成什么样了?
又是一阵风自窗外灌进来,吹落了他手里的淡黄色花朵。
隐隐间,他觉得自己的胸口处有些疼。
真的是——有些想她了。
窗外忽然间又有一阵风拂进来,吹走了他手上的淡黄色花朵。
隐隐间,他觉得自己的胸口处有些疼。
真的是——有些想她了。
窗外忽然间又有一阵风拂进来,吹走了他手上的淡黄色花朵。他突然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这种感觉令她有些担心。
他将一直守在门外的侍从缙云召进屋内来,这是来到蜀南以后第一次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