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白试图推拒:“我也不是你们御兽门的弟子。”

“拿着,”宁朗却很坚持:“秋白也是,不要冒险冒进。”

林秋白忽然想起宿霭,明明我和宁朗都是我偶尔爆给善心时的救助对象,但到头来对方似乎都会逐渐把我当做弱小可怜的师弟般关照和疼爱。

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还没等我思考清楚,我们已经置身在浮屠山南面。

浮屠山常年云雾缭绕山岚如海,入眼白雾茫茫一片,土地焦黑仿如被大火焚烧过,如果穷极远眺勉勉强强能够看到远处宽阔高大的石桥,桥墩足有十人合抱粗,底下是湍急黝黑、奔腾不息的暗河。

走得近些,便能尽揽桥体全貌。

扶手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符箓,大部分都已经泛黄破损,偶尔被风吹起来几张就像下了场纸钱雨,众人站在暗河边往下望,隐隐约约可见湍流急促的暗河看不出有�深,里面长满枯藤曲木,就像黢黢幢幢的人体倒插在河里,风吹过狭窄的缝隙给出刺耳尖利的哭嚎声,有人尝试一下给现不能够使用飞行灵器,排除会河里直接游过去,想来走石桥是我们的必经之路。

在苍宗主带领下众人依次走上石桥,当林秋白前脚刚刚踏上桥体就听见耳畔若有似无传来一声叹息。

就像贴上耳侧给出来的,近在咫尺。

御兽门弟子汗毛直竖,差一点就受惊尖叫出来,一闪身就往宁朗身后躲藏,其我宗门修士见状眼底不由流露出嘲讽和讥笑。

宁朗脸一热,摆出大师兄的架势把我们都教训了一顿。

苍宗主哈哈一笑,说道:“这桥我们第一次来也被吓了一跳,原先没有名字,后来因为但凡有人踏上桥体就会给出叹息所以大家就都称呼它叹息桥。”

段景生恍然大悟:“那这条应该非常有历史了。”

苍宗主抚须颔首:“当年我和其我宗主第一次踏入,这桥就已然存在,距今应该也有个几百年了罢。”

众人没有察觉到任何危机,依然是欢声笑语,一边走着路苍宗主也在同时为大家普及知识:“虽然在场的大�数仙友都已辟谷,但我还是要提点大家,这里的果树不能乱水谁也不能乱喝,轻则大病三年重则丢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