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竞司满眼期待的望着他,眼眸里是纯粹赤城的喜欢,不掺任何杂质,将孩童般的真心完全交付给他。
这样的灼灼目光失去了以前的侵略与情欲,也少了深沉的欺瞒,一眼就能看到底。
半晌,姜旬拧着眉头,还是松了口。
今天你先留下吧,明天再说。
话音落下,祁竞司的神情瞬间亮了起来。
他身上太脏,姜旬催他去浴室里冲洗干净。
家里有备用的洗漱用品,但没有合适尺寸的衣服给他穿,姜旬只好先拿出还没拆开的新内裤。
内裤是按照他的腰身买的,祁竞司扯着内裤边走出来,一脸不满。
老婆,内裤太小了,勒的疼。
姜旬没问他是哪里勒的疼,黑着脸,要么穿这个,要么就别穿。
闻言,祁竞司迫不及待的脱了内裤,精壮的腰身被勒出一圈红印,旺盛耻毛间的器官沉甸甸的垂着,在姜旬的注视下慢慢翘了起来。
祁竞司的脸有些红,还没嗫嚅着叫一声老婆就被迎面扔了个枕头,给我穿上!
他手足无措的抱住枕头,沮丧的又把内裤穿上了。
单人公寓没有多余的卧室,祁竞司试图挤到卧室里睡,被姜旬赶到了客厅,高高的个子挤在狭窄的沙发上都不能翻身,他还不死心的弱弱喊着。
老婆,你的脚受伤了,我陪你睡好不好啊?
没等到回应,他又失落的加了一句,...睡在床脚也行。
姜旬没理他。
由于脚踝受伤了,晚上不能乱动,于是姜旬没怎么睡好,醒来还不停打着哈欠。
他跟公司请了一天的假,挂断电话又给陆慈打了一个。
陆慈很快接通,若无其事的仿佛上次通话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温声问,小旬,怎么了?
你有没有祁竞司爸妈的联系方式?
姜旬开门见山的问完,想了想,又简单解释了两句,祁竞司找到我这儿了,我让祁家人把他带回去。
有是有,不过...
陆慈低低咳嗽了两下,牵扯着腹部断裂的肋骨,放轻的咳嗽声里夹杂了几分不易觉察的痛楚。
缓了下来,他继续说。
现在你身边没有人,不介意的话,可以让他多留几天。
闻言,姜旬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