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瘠薄高啊。”杨小曼由衷地感叹。
谢观星不好意思地笑笑。
“不过你跟温染挺配的,温染168,也挺高的。”杨小曼打趣道。
她说完,就看见谢观星额耳朵尖红了,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见这一幕,杨小曼不由自主地再次感慨:现在像小学弟这么单纯的男孩子,可真是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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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染在后台换衣服化妆。
她大三,又是南大的,长得又漂亮,来来往往过来打招呼的人都叫她一声学姐。
陆直译也没什么事情做,来了之后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帮温染倒了一杯水。
温染今天跳孔雀舞。
蓝色的柔软的面料包裹着全身,不规则的裙摆,一边长得足以拖在地上,一边仅仅只到膝盖,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跳舞的时候不能穿鞋,所以在后台,温染只能踩着拖鞋,陆直译低头,就看见了温染脚趾头上涂得十分漂亮的浅绿色指甲油,跟她手上的是一个色系。
温染的头发扎了起来,盘成好看而又精致的发髻,还插了一根碧绿色的簪子,三根雀羽斜插在发间。
露出光洁的额头,睫毛又长又翘,上面洒了亮闪闪得近金粉,她一抬眼看你的时候,边能直接撞入人的心底。
真的很像一只骄傲漂亮的孔雀。
这是一支独舞,温染却丝毫没有怯场的意思。
而且是压轴。
温染靠在椅子上玩手机,陆直译看着她就有些出了神。
片刻,陆直译问道:“学姐,你现在跟陈否桉还有联系么?”
温染一愣,随即摇头,“没有。”
她本来应该疑惑为什么陆直译知道陈否桉的名字,但随即想到她和陆直译是一个高中的,所以对方能知道陈否桉的名字也就不稀奇了。
“他要回来了,还约当初的同学一起去吃饭,我当时跟他一个部门,他知道我和你都在南大,让我问你,要不要去聚会。”陆直译本来不想问的,都分手了,还来缠着学姐做什么。
但陈否桉家势大,陈否桉表面是请陆直译帮忙,实际上是另外一种命令和要求。
温染低着头,面无表情,“不去。”
陆直译藏在兜里的手,将一直通着的电话按了挂断键,得到了答案,陈否桉应该就放弃了吧。
“以后有关他的事情,别跟我说,”温染抬眼看着陆直译,“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