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屋子搜了一遍,找不到人,在床上发现了本子上的留言,很生气。
他把那张纸撕了个粉碎。
不敢耽误时间,他马上就往回赶,待到再踏足医院的时候,看到施炎在病房外头站着,很意外。
“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
施炎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的衬衫,一条黑色的休闲裤,袖子挽着,打扮比较随意,驻在墙边,却惹得走过的护士每每注目。
医院里头不准抽烟。
施炎很无趣地站在那里,末了,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裴老就在病房里头。
施炎只是个陪客。
作为小辈,尽尽礼数,所以只是进去随便寒暄了几句,就很识相地走出来,让老人家在里头说说话。
顾家看了他很久。
末了,他也走到他身旁坐下。
顾家想起那张纸条就有气。
他正想着大叔此时可能在哪,施炎突然:“查出是谁做的没有?”
顾家眉头一蹙,看向了他。
刀刻一般完美的轮廓上没什么表情,说不上关心,顾家想了想,说:“原来你认识纪一夏。”
施炎很显然地一怔。
“认识。”他手摸到了自己裤袋上,但是想到是医院,不能抽烟,他很无奈地把手放下了,说:“之前退休到一家公司做散仔(最低微的小职员),和他是同事。”
“怎么没听你提过的?”
顾家问。
施炎瞥他,呵呵一笑,说:“你也没跟我说过你认识他啊。”
施炎这一答案顾家不是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