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随即都散了去。
pub里又再恢复了热闹。
施炎看向了顾家,淡淡提了提嘴角,对顾家:“借一步说话。”
顾家怒瞪他,虽不是很情愿,但还是走出了pub。
两朋友去拿车,施炎和顾家站在了街灯下,施炎抽着烟,说:“古乐这人很难缠,你又何必惹他?”
顾家瞪他。
末了,顾家转过身来,指着他:“我问你,那天在酒店其实你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要骗我?”
施炎微微一怔,白烟自鼻腔里缓出,末了,呵笑。
“我有跟你说过我当时和他做了吗?”
施炎这么一说,顾家一怔。
的确是没说过。
甚至,顾家根本没有给他机会。
但是……
但凡正常人,看到当时那个情景都会发火。
“你们当时是□的!”
“那又怎么样?两个男人喝醉了就这么睡一晚就一定有事发生吗?”
施炎脸上的无辜对顾家来说极为讽刺。
他两手一摊:“他没有解释吗?你也没有问我啊。”
顾家怒一把揪起施炎的衣襟:“那么说你当时是有心害无心了?!”
施炎从他手里挣了出来,说:“是你先入为主了。”
“我原本只是想骗一夏一个,没想到错有错着,而且……”施炎把烟头丢到了地上,踩熄了,对顾家呵呵一笑:“这么成功。”
成功?!
顾家一怔。
心,猛地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