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师奇怪了。
他走到床边,对一夏的脸细细认了很久,说:“不是通/缉/犯啊。”
他掀开了一夏的被子,扫了一眼,眉一蹙:“也没有枪伤啊。”
他把被子盖回来了,抬头问古乐:“何许人啊?”
“情人。”
阿路这一说惹来古乐一记“爆栗”。
阿路吃痛,狂搓脑袋,劳叔看了两人,呵呵一笑,说:“臭小子,你不要告诉我,这就是最近道上说的大家一直在找着的人哦?”
古乐嘴角不耐一撇。
劳叔是朋友,更是长辈。
跟古乐就跟亲爷爷似的长辈。
就像是小孩被人抓包了,古乐有点心虚,又有点想辩,末了,瞥劳叔一眼,垂眸,末了,又瞥他,下巴微抬,恼了,问:“那你医还是不医啊?”
劳叔笑了。
他也没说医,也没说不医,只是呵呵一声,模棱两可地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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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117、交恶~ ...
劳叔在一夏身上摸了很久。
凭着多年的从医经验,单靠手感细细检查了身上容易骨折的部位,查看了一夏的所有伤势,劳叔开始慢悠悠地坐到了床边给一夏把起了脉。
劳叔动作太慢,古乐在一边看着,牙齿缓缓磨起了下唇,人已经暗暗有点急。
但是劳叔就是不急。
看上去更像有点故意,坐在那,慢慢伸手,静静地在那探。
“用这个会不会好一点?”
阿路凑近古乐低语,把劳叔药箱里的医用听诊器拍到了古乐手上。
“多事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