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景侯说:“秦老板也是道上的人,手艺是祖传的,咱们叔叔肯定认识他父亲,在道上还很出名。”
温白羽听了“呿”一声,说:“谁叔叔,那是我叔叔。”
万俟景侯笑着说:“你叔叔那不就是我叔叔。”
温白羽说:“秦老板和谢疯子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万俟景侯摇头说:“没打听过,不过他说没见过谢疯子,应该是父辈的问题。”
温白羽心想也是这样,不过秦老板看起来并不想提起这件事情。
两个人回去直接到小饭馆里看看,五点来钟,还没有上人,只有零星的一两桌客人。
温白羽推门进去,就看到了坐在桌边的谢麟阆和叶流响。
这两个人都是冷着脸,脸色非常难看,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温白羽一看这架势,好像有点不对劲,谢衍平时都寸步不离谢麟阆的,对谢麟阆言听计从,而且谢麟阆身体虚弱,梼杌毒已经根深蒂固,平时需要人照顾,谢衍怎么可能放谢麟阆一个人来?
还有叶流响,骆祁锋把叶流响放在手心里捧着,谁都知道骆大叔喜欢叶流响喜欢到心肝里,怎么可能放着叶流响一个人。
而且这两人按理来说,应该是明天才到北京的。
温白羽左右看了看,果然没有谢衍和骆祁锋,于是说:“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其他人呢?”
叶流响沉着脸,谢麟阆看向他,说:“谢衍和骆祁锋都不见了。”
不见了?!
温白羽一阵诧异,说:“什么叫不见了?”
叶流响说:“就是字面意思,大叔不知道去干什么了,给我留了一个字条,结果就不见了。”
他说着,把字条放在桌上,退给温白羽看。
温白羽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小叶,我有事出门,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不用担心。
温白羽更加诧异,有什么事情都没说清楚,这不是骆祁锋的性格,放着叶流响不管,叶流响是个蝉,九天就会蝉蜕一次,再加上他耳朵听不见,骆祁锋不可能就这么走了。
而且他们约好了后天在小饭馆见面,到底是什么事情,让骆祁锋突然就走了?
万俟景侯皱眉说:“骆祁锋走之前,有没有什么异样?”
叶流响似乎在回忆,皱起眉来,说:“大叔前天晚上一直在看拓印下来的龟背图,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就一直很沉默。”
温白羽诧异的说:“龟背图?”
谢麟阆皱眉说:“什么龟背图?”
温白羽把去湘西的事情跟谢麟阆说了一遍,谢麟阆的眉毛皱得更深,温白羽说:“谢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