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桃看了看土豆,点了点头,说:“会。”
他说着拿了土豆,又拿了青丘递给他的刀子,家里没有削皮刀,只好用小刀子,对于雪桃来说,他分不出削皮刀和菜刀有什么区别。
青丘怕他喇手,说:“千万别刮到自己,一定小心,不行就放下我一会儿来。”
雪桃没吱声,感觉自己可以,就默默的削皮,青丘洗了菜,把菜切好,刚要洗手去干别的,突然听到“嘶——”一声,吓了一跳,赶紧回头一看,果然是雪桃切到手了。
鲜血从雪桃手指上滑下来,“滴答”一声滴在地上,流血还挺多,吓得青丘立刻一步跨过来,说:“你在干什么?怎么把手切了?快来,你家里的医药箱在哪里,包扎一下,有止血药吗?”
雪桃也吓了一跳,他觉得轻轻划了一下,没想到出血这么多,看着鲜血流下来,觉得有些迷茫。
青丘拽着他的手,把血擦掉,偏偏雪桃家里什么药都没有,常见的感冒药都没有,最多有一卷纱布,根本没有止血药。
青丘脸色很难看,捏着雪桃的手指,突然张开嘴,将雪桃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嗬——”
高温的口腔,青丘的口腔温度异常的高,一下包裹住雪桃的手指,雪桃觉得自己被烫的一哆嗦,脑袋里“轰隆——”一声都要炸了,吓得睁大了眼睛,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自己的手指上窜上来。
十指连心,那种酥麻的感觉一下又钻进雪桃的心里,让他后腰一阵麻痹,猛地就软了,双腿也打颤,雪桃猛地想起那天喝醉酒之后做的梦,他和青丘莫名的缠绵在一起,青丘还摸向他隐蔽私密的地方,而雪桃被刺激的紧紧夹住他的手,不停颤抖……
雪桃吓了一跳,说:“你……别……别舔,有点疼。”
青丘吮吸了一下雪桃的手指,然后舌尖轻轻的拨弄,将他手上的血舔掉,轻轻舔着他的伤口。
雪桃的脸猛地就红了,那种酥麻的感觉好像一双手,抚摸他的全身,战栗难安,雪桃猛地意识到,可能是这个季节不太对,对于动物来说,季节有发情期,其实对于雪桃来说,也是有这样的时期,现在是冬季,正好该是学桃树开花结果的时候,雪桃的身体异常敏感,猛烈的哆嗦着。
就在雪桃要忍不住的时候,青丘松开了他的手指,然后松了一口气,说:“好了,不流血了。”
雪桃低头一看,有些震惊,伤口真的不流血了,完全愈合了,只剩下一点痕迹。
青丘没注意到雪桃的变化,笑了笑说:“我父亲是烛龙,虽然传到我这边只有一半血统了,不过还是有一点儿愈合伤口的效果,你家里竟然没有伤药,改天我给你带点来,备着总比没有好。”
雪桃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感觉自己的手指仍然热热的,辣辣的,心脏跳得飞快,不敢去看青丘微笑的眼睛,他下面有了反应,不过穿着牛仔裤不是太明显,但是雪桃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
青丘没发现,扶着他坐在沙发上,然后看了看时间,说:“我赶紧去做饭了,你在这休息吧,我一个人就行。”
雪桃没说话,他嗓子里好像有化不开的东西,出气都是火热的,更别说说话了,声音一定沙哑的不成样子,青丘转身进了厨房,雪桃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青丘忙碌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
一定是季节的缘故,雪桃越来越难受,盯着那个白衬衫的背影,看着他忙碌着,每一次弯腰,衬衫都勾勒出他坚实有力的背部肌肉,袖子卷到手肘,露出肌肉流畅的小臂,还有有力的食指……
雪桃呼吸越来越快,几乎要忍不住了,下面很难受,难受的他已经不行了,但是有些无措,因为每年这个时候,时间还要稍晚一些,雪桃都会自己在家一个人呆着,也没人刺激他,从来不会变成这样。
雪桃瘫在沙发上,艰难的抬起自己的手,隔着裤子,轻轻的压下自己下身……
青丘做着饭,看着买来的虾子,本身想问问雪桃想吃油爆虾,还是干锅虾,一个甜口一个辣口,结果青丘一转头,就看到了瘫在沙发上的雪桃。
雪桃上衣整齐,裤子却已经拉开了,脱到膝盖的位置,挂在膝盖上,双腿微微打开曲起来,不停的颤抖着,整个人也颤抖着……
青丘脑子里猛地“轰隆——”一声,感觉自己要爆炸了一样,雪桃双眼迷茫,脸上一片桃红色,红色一直蔓延到他的脖颈里,裸露出来的大腿也是粉红色的,沙发上还蹭上了一些晶莹的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