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叶流响才伸手勾住骆祁锋的领带,轻轻的拽开,但是不完全拽开,只是拽松一些,两只白皙的手开始解骆祁锋的扣子。
骆祁锋看着叶流响靠在自己怀里,笑眯眯的给自己解开扣子,火气就更是大了,一把搂住叶流响的细腰,将人“嘭!”一声压在床上,就去亲吻叶流响的嘴唇。
叶流响撇开头,伸手挡着骆祁锋,笑着说:“不要不要,大叔别动,我还没给你脱完衣服。”
叶流响说着,一个翻身,就把骆祁锋压在了下面,他翻到骆祁锋上面来,一个一个解开骆祁锋的衬衫扣子,然后慢慢往下滑,就在骆祁锋以为他会给自己脱掉西裤的时候,叶流响突然收回了手。
在骆祁锋狐疑的目光下,叶流响笑眯眯的看着骆祁锋,然后慢慢低下了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竟然用嘴唇含住了骆祁锋的拉锁。
骆祁锋的呼吸“呼——”的一声就粗重了,叶流响轻笑了几声,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噌——”一声慢慢的拉下来。
骆祁锋还以为这样就完了,哪知道叶流响竟然还有其他撩拨他的方式。
骆祁锋感觉自己要疯了,他的眼睛从灰绿色猛的变成了亮绿色,毕竟骆祁锋可是梼杌之祖,别看他平时像是个好人,又有些小温柔,其实是个凶兽,不只是凶悍,而且还非常鬼畜。
骆祁锋一把抱住叶流响,将他一下扔在床上,拽吊叶流响的裤子,叶流响看到大叔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顿时有些害怕,不过也下意识的脸红,主动搂住了骆祁锋的脖子,呵着热气,轻声说:“叔叔,重一点儿,我喜欢。”
骆祁锋差点被他撩炸了,不过可想而知,叶流响的下场也很惨,叶流响因为蝉蜕的时候被打扰,变成了一只“残疾”的蝉,简单来说就是没有性功能,不能繁衍甚至,当然不能用前面发泄,但是他能从后面得到快感,从后方的刺激,让叶流响前面也得到了快感,竟然有些轻微的反应。
叶流响最喜欢这种感觉,让他很疯狂,是他以前都没体会过的,叶流响最后哭的不成样子,他实在受不了了,深刻的体会到了骆大叔其实是凶兽,真的好凶。
叶流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外面天色黑漆漆的,骆祁锋躺在他旁边,有点心疼叶流响,说:“醒了吗?肚子饿不饿?”
叶流响一咕噜,抱住骆祁锋的腰,蹭了蹭他的胸口,骆祁锋哪知道这坏小子一开口还是撩他,声音有些沙哑,软绵绵的说:“大叔你好凶,顶的我好酸。”
骆祁锋粗喘一口气,钳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来,两个人疯狂的接吻,叶流响被吻的气喘吁吁,瘫在床上,骆祁锋的眼神很可怕,说:“坏小子,让你再闹,知道怕了吗?”
叶流响笑眯眯的说:“我才不怕,大叔最疼我了,我要大叔继续疼我。”
骆祁锋差点被他弄疯了,叶流响刚醒来,就又来撩他,骆祁锋可不是吃素的,立刻将叶流响压在床上办了。
叶流响哭的双眼都肿了,骆祁锋轻笑了一声,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说:“别哭,你看,你这里也流眼泪了。”
叶流响哆嗦着,只是能轻微的反应,但是根本不能用前面发泄,不过每次都有改善,叶流响感觉很陌生,很害怕,骆祁锋一直弄他前面,叶流响吓得睁大眼睛,双重的叠加让他浑浑噩噩,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叶流响突然“额!”的短促一声,猛地一挺,直接瘫在床上,骆祁锋一愣,随即兴奋的说:“小叶,你快看。”
叶流响浑浑噩噩的想睡觉,被骆祁锋摇醒,就看到骆祁锋胸口上有滴滴哒哒的白色液体往下滑,顿时满脸通红,说:“不……不是我的,是大叔自己的!”
骆祁锋一下就笑了出来,说:“胡说,就是你这个小坏蛋的。”
叶流响都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发泄出来了,看着大叔肌肉流畅的胸肌和腹肌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叶流响瞬间又想撩大叔了……
叶流响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骆祁锋已经去上班了,床头柜上放着水,还有一张便条,骆祁锋的字迹,写着饭菜在厨房的火上,吃的时候热一下。
骆祁锋今天第一天上班,起得很早,穿戴整齐,而且还刮了胡子,正好今天温白羽跟着万俟景侯去公司,看到了骆祁锋,吓得温白羽使劲揉了好几下眼睛,说:“骆大叔,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