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说:“刚才出去跑了一圈,感觉全身都是土,我先去洗个澡。”
唐无庸实在忍不住,要跟他一起去,慕秋却被他拦在外面,自己关上了浴室门,还上了锁。
唐无庸不知道慕秋搞什么鬼,只知道自己燥热的都要爆炸了,就等着慕秋出来。
慕秋在浴室里,把花洒打开,但是并没有洗澡,而是把口袋里的口香糖盒子拿出来,找到那颗小药丸,塞在嘴里,含在舌头下面。
慕秋觉得伪装好了,就把花洒关了,然后脱得赤条条的,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就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
唐无庸等的很急躁,浴室门还给锁了,结果就在这个时候,门一下打开了,慕秋白皙的身子展现在唐无庸的眼前,唐无庸火气更大,一步跨过去,急躁的抱起慕秋,立刻含住慕秋的嘴唇。
慕秋兴奋的都颤抖了,感觉自己比平时都敏感,搂住唐无庸的肩背,两个人踉跄的倒在床上。
慕秋主动和唐无庸接吻,卖力的舔吻着唐无庸的嘴唇和上颚,挑逗他的舌头。
唐无庸火气很大,慕秋被吻的也是晕头转向,都感觉有硬邦邦的东西戳着自己了,慕秋有点着急,卷着唐无庸的舌尖,一用力,立刻就要把舌头下面的药丸顶出去。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唐无庸竟然使阴招,唐无庸的铁爪子顺着慕秋的细腰抚动,一把勾住慕秋的内裤,内裤瞬间拉成了线,卡着慕秋特别难受,快感一下冲上头顶。
慕秋“唔!”了一身,只觉得嗓子里“咯噔”一下,差点给呛死,有个什么圆溜溜的东西,滚进了自己的嗓子眼里……
慕秋“啊!”的大喊了一声,一打挺从床上窜起来,冲向洗手间,唐无庸箭在弦上,突然听慕秋发疯的大喊,吓了一跳,说:“小秋?怎么了?”
慕秋抱着洗手池一阵干呕,但是根本吐不出来,急得团团转,脸色通红,把唐无庸骂了无数次,不过他实在没办法,又吐不出来,幸好只是一个类似于春药的东西,顶多被唐无庸做的腿软,也没什么副作用。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太管用了,慕秋没吐出来,只觉得小腹一阵奇热无比,有火气在里面大转儿,慕秋全身无力,抱着洗手池都抱不住了,一下瘫软下来。
唐无庸冲进去,一把搂住慕秋,说:“小秋,你怎么了,别吓唬我。”
慕秋全身软的像没有骨头,嗓子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勾住唐无庸,主动夹住他的腰,用哭腔呜咽的说:“师父……好难过,要师父进来。”
唐无庸差点疯了,每次慕秋都让他轻点,这回慕秋发疯一样让他重点,唐无庸自然就不客气了。
慕秋感觉自己被樊阴爻害死了,也是自己太笨,怎么就让唐无庸把药丸给自己塞进嘴里了呢!
慕秋浑身都疼,酸疼的不行了,尤其是后面,那个地方火辣辣的,倒在床上起不来,回忆起昨天自己那热情的样子,实在太难为情了。
慕秋把被子包住自己,闷在被子里哼唧,唐无庸早就起了,听到慕秋的哼唧声,走过来轻轻拍了拍被子,慕秋“嘶”了一声,说:“别拍,疼……”
唐无庸轻笑了一声,说:“谁让你昨天那么热情?吓我一跳。”
慕秋委屈死了,自然不能和唐无庸说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打死也不能说,只是控诉唐无庸是禽兽!
唐无庸笑着说:“你是烛龙,你才应该是禽兽,我可是正经的普通人。”
慕秋咬牙切齿,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自己的确是禽兽,禽兽中的禽兽,创世之神的烛龙,然而慕秋觉得自己一点儿也没有烛龙的威严,改天应该和万俟景侯取取经才是……
慕秋哼唧着不起床,不让唐无庸去看店,唐无庸就留下来照顾慕秋,反正店铺赚的钱足够养慕秋,唐无庸也不用很辛苦。
慕秋在床上躺了一天,根本不见好,反而身体更加酸软无力了,中午还吃了点东西,到了晚上根本吃不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