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我们再也买不起了。最后一次我们已经负债累累了。又是这样。我永远都不可能拥有小孩。"
“过程发生了什么?”
艾丽莎擦了擦眼睛。“因为理查德的遗传,我们又被忽略了。还不如死路一条。我很抱歉,我知道这很自私,但是想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有错吗?就一个?”
从理查德和艾丽莎的旅程开始,苏珊就一直在那里:她对火鸡涂脂剂、激素药丸、不孕鸡尾酒了如指掌;
她曾在指定的时间帮助将像马针一样大的注射器推入艾丽莎的左臀部。
她知道他们多么想要一个孩子。艾丽莎在桌子上放了一张她和理查德在冰岛度蜜月时参加夏威夷宴会的照片,穿着夏威夷衬衫和衬衫。那时二十五岁。
"也许我只是不适合做母亲,"艾丽莎哭着说。
“别这么说!这不是真的!”
“我应该要放弃了?好像没人能帮上什么忙。”艾丽莎叹了口气。「我不能再抱有希望了」。
苏珊给了她的朋友一个紧紧的拥抱,然后走出了办公室,她的脸颊火辣辣的,她的心在胸口怦怦直跳,因为她知道艾丽莎说的不是真的。
有一个人可以帮助她,有一个人可以改变她的生活。“但我无能为力……”苏珊对自己说。我对她无能为力。除非打破限制的束缚。否则我也会有危险。
她回到前台后面的工位,又变成了一个沉浸在日常任务中的小镇图书管理员。
她的毛衣仍因朋友的眼泪而潮湿。如果苏珊以前从来没有怨恨过他们的处境,从来没有对以前最高议会强加给他们的限制感到恼怒。但是,凡事总有第一次。
第4章 危机
戴安娜?布莱克知道,老房子总是有办法让人恼火。不仅仅是你的皮肤,还有你的灵魂深处,以及你的钱包里,在一个永远难以捉摸的追求完美的过程中,挑战理性或逻辑。
多年来,布莱克老宅,一个建于17世纪40年代末的庄严的殖民地,位于老城区,已经在许多方面进行了改造:墙壁被拆除,厨房被移动,卧室被重新分配。这是一所经受了许多世纪和自然灾害的房子,摇摇欲坠的墙壁回荡着记忆——
巨大的砖砌壁炉让它们温暖了无数个冬天,大理石顶部厨房柜台上的大量污渍让人想起各种舒适的就餐。
客厅的地板被剥掉,重做,然后再剥掉。现在是橡木,然后是石灰华,现在又是木头——一颗闪闪发光的红樱桃。老房子被称为钱坑、累赘、愚蠢之物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