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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同学们都忙着在工作的时候就尽力的去翻译,不忙着的时候抓紧时间多学点东西避免自己到时候出丑。

而原主呢,他忙着记路线,搞清楚首都哪里是哪里,什么地方可以翻墙,什么地方可以直接租房,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人帮忙。

这段记忆一想起来,纪长泽的脑海里最先浮现的就是各种路线图。

他都不得不佩服一下原主。

要是能把这份本事放在做正事上面,原主哪里还用那么折腾,早就发财了。

但就算是记忆不模糊,纪长泽也还是能清楚的感受到这边的违和感。

一个要来华国投资的国际友人团队,能让一个大学校长这么高兴地把几个成绩好的学生送过来翻译当导游,将这次机会当成是给他们的绝佳锻炼和结交人脉好机会的人。

怎么会穷到让八个学生住一个标间。

这也就是现在的人淳朴了,尤其是在场所有学生虽然成绩都很不错,但家境最好的就是原主,其他人要么是一般要么是贫困。

能够进入到首都的豪华酒店就已经让他们觉得心底发怯了,更别提在其中挑毛病了。

更何况他们来之前就被师长们叮嘱过了。

千万不能给人家惹麻烦,绝对要对着人家尊敬,要好好的照顾翻译,让他们好好的见识一下华国学生的风采。

这样的情况,哪个学生敢提出多余的要求。

他们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住酒店呢。还是这么大这么豪华的酒店。

而本该发现点什么不对劲的原主,一方面他也不太了解这方面,另一方面他满心满意想着逃跑,哪里顾得上这些。

但纪长泽就不一样了。

一个专门来到华国想要投资的国际友人,住在豪华酒店,出入都有保镖,让大学校长,还有他们城市的市长都态度亲近的。

这样的身份,给这些专门帮忙翻译的学生定了一个标间。

八个人,一个标间。

事不是这么办的吧。

按理说这笔钱对于这位国际友人来说应该只能说的上是一笔小钱而已,更何况做生意的人,不管是心底怎么想的,面上做的大多都是面面俱到。

一个能够跨国投资的生意人,怎么可能连这点小时都顾及不到。

要是真的这样,他就不觉得这样办事脸上丢人吗?

最重要的是,纪长泽扫视了一眼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