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自己是希望安成成功,但是阮稚不希望谢遇受伤。
当阮稚来到谢遇身边时,迎接阮稚的是赵寒鸣的冷哼和白眼。
“思修?思修?”阮稚试探着喊了两声,发现谢遇没有反应,求助似的看向赵寒鸣。
“伤太重,昏过去了。怎么,你不好奇今天发生的事?”
“看上去,你可淡定的很呢!”
阮稚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
的确,一般人看到这样的事,是该震惊。
阮稚沉默,从口袋拿出纸巾,一点点的擦掉谢遇嘴角的血迹。
“需要叫救护车吗?”阮稚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情况。
“不用,我刚给他吃了药,需要送他回家好好疗养。你来照顾他的起居,没意见吧!”
“好。”
接下来,阮稚和赵寒鸣将谢遇送回他家里,阮稚在给谢遇换掉有血渍的衣服时,发现衣帽间各式各样的女装,甚至比男装还要多,看风格应该买是阮稚的。
阮稚想起来,他们今天在路上,谢遇让阮稚跟他来时,说过不用带衣服。看来,谢遇是准备好了。
为谢遇换了上衣,阮稚不禁一片迷茫。
本来是要救思修的,现在安成被谢遇击退,自己一个人,根本夺不回救赎令,又该怎么救思修?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阮稚只能在心疼谢遇,还有焦虑安成怎么还不来之中,煎熬的等待。
谢遇这一休息,就是半个月。据赵寒鸣说,这是因为谢遇体质特殊,加上旧伤未愈。
这日,可以自行起身的谢遇,拿着手机在看什么,不时表情变的阴沉。
阮稚端着赵寒鸣煮的药进来。
药带着淡淡的腥味,呈现淡淡的红色,用着特制的寒玉碗所盛。
药上面起着淡淡的冰雾,用手触碰药是温热的,阮稚碰过。只是隔着碗,却有些凉。
阮稚不知这是何种药或者碗,竟违背自然温凉的规律,如此神奇。
阮稚推门,对上的不是谢遇如往的温柔眼眸。是谢遇眼神的怀疑,和如淬了冰似的冷意。
谢遇刚刚在看手机,他是发现什么了?
谢遇息屏放下手机,向着停步的阮稚招了招手,示意阮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