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怎配与本宫的夫君,相提并论呢?”
她语气柔情蜜意,却处处提示着他低人一等,比不上别的男人。
“你,白蓁蓁!”
白雨渐气得够呛,胸膛也在剧烈地起伏着。
“这表情不错,”她笑着欣赏,脸色忽地一变,“不过,谁允许你直呼本宫名姓的?”
“啪”,她的鞭子在地上一甩,响起凌厉的风声。
“第一鞭,打你不分尊卑,竟敢咬我,”
她挥手,一鞭子抽去,凌厉的鞭尾顷刻划破了衣衫。
他视线紧锁住她,目眦欲裂,死死咬住牙关,却是一声痛哼都没有发出。
蓁蓁心想,还是把他眼睛蒙上更好一点,不然这眼神还真是恐怖,像是要把她给吃了……
她再度抬起手来,挥动鞭子,“这一鞭,是罚你竟敢惹怒本宫。”
这鞭子抽在了不明处。
他没忍住,喉间溢出一丝轻哼。
伤处火烧火燎。
他的额头渗出汗水,这比慎刑司的刑罚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记住这疼。下回再犯,本宫还是会打你。”
她扔掉鞭子,回身拿了一把剪刀。他神色忍耐至极,五指张开,用力抠紧了榻上的垫絮。
她故意慢条斯理地剪开,直到露出那两道鞭痕,醒目的刺眼。
白雨渐紧闭着眼,汗出如浆。他终日衣冠整洁,难以接受自己以这样的模样呈现在她面前。
一声叹息倏地响起。
她怜惜地说道,“这是本宫看着古医书研制出来的,不会留下半点疤痕,”
一股药香味,登时充满了室内。
白雨渐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他下颚紧绷,即将用力,忽然感觉到双唇被一根手指轻轻压住。
“本宫知道大人有前科。所以,不要想着自尽。”
她的指尖,在他唇瓣的伤处摁着,满意感受到男子在发抖。
“不然,本宫就将那孩子召进宫中,留在身旁侍奉。”
“好,好,好”
接连三个“好”字,白雨渐蓦地睁眼,被她手指抵住的唇,濒临爆发地吐字,“你很好。”
他眼里的怒火连绵不绝,几乎将她吞噬殆尽。
“嗯?”她还要火上浇油,慢吞吞把手移开,“你最不值钱的,就是这条命了。但再不值钱,也是本宫之物,若敢自行损坏,本宫是要问你的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