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真乱,你们连怎么认识的都不知道吗?”
“他们常来我这里,慢慢就认识了,后来莫名其妙成一个圈子,就这么简单。”
郑和拧起眉头:“感情他们都是上杆子找你的,怪不得你那么不在乎,不过你既然认为他们是朋友,就应该重视一些,能相遇不容易,多大的缘分呐这是。”
“好吧,我道歉。”白先生侧头亲了亲郑和,感慨道:“我要是第一次见到你,你就穿这身衣服,我肯定当场就办了你,把你锁起来一辈子都是我的人。”
郑和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他和白先生第一次遇见时自己穿了什么,便问道:“当时我穿啥了?”
白先生笑道:“你当时穿的跟服务员似的。”
郑和笑得嘎嘎的:“我想起来了,当时在楼下还被人丢车钥匙让我停车呢!”
四百零三
在郑和的幻想中,白先生的朋友们一定会是那种穿着高档西装、带着金丝眼镜、谈吐间高人一等并且动不动就蹦出几个英文单词的装逼人士,没想到刚被侍者领进四楼,震耳欲聋的音乐就把他给吓到了。
……怎么不是纯音乐?
白先生推开门和郑和走进去,郑和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真个人都不对劲了,形形色色的俊男美女、充满挑逗意味的举止动作,就他的视线中都有好几对在角落的沙发里妖精打架了。
操,比他见过的最可怕的gay bar都要过分。
郑和指着那些人,问道:“这,都是你朋友?”
“怎么可能,估计又是舒桦弄来的,”白先生穿过人群道:“走这边。”
郑和稍稍安心,绕过舞区那些玩得最疯狂的地方,眼尖的看见大堂中央摆着张大沙发,上面只坐了十来个人,显得很空。
那些人先看见白先生,纷纷站起来打招呼,白先生把手搭在郑和腰上,不紧不慢地走过去,笑道:“怎么今天来的这么早,都欲求不满了?”
其中的几个人听完哈哈大笑,郑和察觉到很可能只有那些人才是白先生的朋友,身旁的只是他们的伴儿而已。
一个留着中分头的男人隔空点了点郑和,问道:“他是谁啊?老白你可从来带人来过啊。”
白先生把郑和向前推了推,道:“他是郑和……”
旁人恍然大悟:“哦,就是你之前包下来的那个男演员,最近挺红的。”
“嗯,”白先生点了点头:“我下个月就要和他结婚了,你们我就不给请帖了,倒时候记得来啊。”
郑和敏锐的感觉到他们看向自己的神情变了变,他对面前的人很礼貌地点头:“你们好,我是郑和。”
“哎呦,得啦得啦,以后都是自家人,这么见外做什么,我是何明,叫我大明就行,那边的是张峰岩、赵明月,你也可以叫他小明……”
赵明月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人,闻言踢了踢大明:“滚你妈的。”
大明笑着躲开,指着最后的那个人:“他是edward。”
郑和挨个点头打招呼,人名只记个大概。
白先生道:“行了,我就是趁这机会给你们看看,别人呢,今儿就来你们几个?”
“没,”那个中分的男人指了个方向,道:“舒桦带着他们到那边玩去了,不过你这带伴儿来的,别去凑热闹了,和我们玩吧。”
郑和看向他指的方向,勉强从闪烁的光中看清几个白花花的后背和屁股。
“也好,你们玩什么呢?”白先生直接坐在沙发中间的位置,面前摆着几摞金币。
“德州扑克,点数一百个,玩不?”
“怎么今晚玩这么大的?”白先生笑道,活动了下手指,道:“发牌吧。”
“得嘞,等我找个荷官去。”
白先生侧头问郑和:“跟着一起玩不?”
郑和小声凑在白先生耳旁道:“我不会啊。”
“我教你。”白先生把郑和揽过来,道:“一会你拿牌,我让你出什么你再出什么,几把就会。”
郑和觉得这个方法行,看旁边的人都是一副很放松的姿势,便笑着把腿搁在男人身上,道:“那你可别输了。”
白先生苦笑:“重在参与不是”
郑和很鄙视他:“一听你这话就知道你玩的很烂。”
旁边的大明忽然笑起来:“刚听你说要和他结婚我还不信呢,白少,你这是阴沟里翻船了啊。”
白先生神色暗了暗,把郑和拉近自己一些,调侃道:“这哪算阴沟啊他就是个沟渠!”
“哎哎,怎么说我呢这是……”郑和埋怨道:“有我这种还自带净化系统的沟渠么,可别寒碜我。”
大明他们都乐了,荷官也走过来,将牌摊开亮明,开始洗牌。
郑和从小就被郑爸爸郑妈妈教导不要赌博,对这种场景起不了类似热血沸腾之类的,还有一点就是白先生的牌明明很好,可几次下来,他大多都在输,偶赢一把钱数也不太多。郑和扒拉筹码算了下,真成,这么长时间下来,没输也没赢,郑和知道白先生这是故意的,顿觉没意思了。
“不好玩?”白先生问道。
“还好。”郑和强忍着不打哈欠。
赵明月丢出一张梅花3,忽然道:“对了,白少,你的汉新唐那个项目被列进去了。”
“这么快?”张峰岩咋舌:“我说宏至怎么找我投资呢,敢情因为这个。”
大明嘴唇动了动,估计在算牌,过了会才说道:“听说宏至换了个太子爷上来。”
“嗯,老爷子死了,狠呐,股票全是独孙的,那孩子从m国回来直接上位,我说也奇怪了,他们一家子怎么想的,让个二十多的孩子来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