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小朋友?”
感受到被他撞了下,我心惊地撑起上半身,“憋坏了?”
“能看不能吃,你换哪个男朋友忍得了?你到底爱不爱我,怎么憋得住。”
“那我帮帮你吧。”
“嗯?哎!别……”
晚了,三番四次挑衅年长者的下场就是在我手上扑腾都没劲了。
我耐心地问着手下的少年,“错了没有?”
李州说不出话,双臂撑在沙发边缘,抓得指骨都节节凸起,死倔着不开口,偶尔露出几声闷哼。
从沙发换到浴室,给李州解决了,我就洗手,然后刷牙漱口。
瘫在浴缸里的李州被满满的热水浸泡,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干湿分离的卫生间没有关上门,热气一股股地往外冒。我被熏得脸色也泛红,仔细地刷着牙,刚刚有些卖力了,感觉自己吃不消,都没和他真正地发生什么,我就觉得使用过度的口腔和手臂酸疼,放开了还得了。
漱口后,我准备出去,闷在水里的李州枕在浴缸边,对着我猫儿似的喊着,“宁小虹。”
我好笑地看他,“还敢招我啊?”
“等我回来。”
“好,等你,对了,把我的车开过去吧,见车如见我?”
“开车如开你?”
“我看你是忘记了刚刚的感觉。”
第二天李州回去了,习惯了有他的这一周,他这么走了,我有一种被扒皮抽筋的空虚。只能时不时就往各个培训班里扎着,然后也经常抽空去陪爸妈,和他们在周边旅旅游,看看地皮,找找投资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