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谨之把他带进怀里,摸着脑袋安抚道:“骗你的,不吃窝窝头,咱们回家吃大餐好不好?”
“你要把我卖给人贩子!”他在陆声心里已经没有信任可言了。
“不卖不卖,没人买得起你,也没人敢买你,我们回家吃大餐好不好?我给你准备了你最爱的粉蒸排骨、椒麻鸡、牛肉干、水煮鱼......想吃什么都有。”
“不行,太贵了吃不起了呜呜呜......你能不能少吃点......”陆声更委屈了,还哽咽上了。
程谨之无奈,半是诱哄半是强硬地把陆声拉回去了。
他是不敢再威胁陆声了,这都能记着。
忙活了半天总算是把人给哄了回去塞进了车里。
陆声跑累了,被程谨之哄了一会就乖顺地窝在他腿上睡着了,程谨之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陆声毛茸茸的脑袋。
他跑了一身汗,身上都是酒味儿,怕他睡着不舒服,程谨之难得隐忍了一回,非常君子地服侍陆声洗了个澡。
程谨之天真地以为今晚会这样平静的过去,甚至还欣慰陆声这次喝醉比上次省心多了。
直到半夜一身清爽的陆声醒了过来,睡饱了的他开始了下半场,一双眼睛在漆黑的夜里泛着幽幽的光。
程谨之默念了一晚上的君子底线还是打破了。
第二天,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白色窗帘洒进来的时候,陆声是被头痛和身体的酸痛叫醒的。
果不其然,他的旁边还是躺着那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还是那张看了八百遍的老脸。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在自己的龙床上见到这张脸,他没有丝毫的意外。
甚至还隐隐觉得,见不到这货才是意外......
程谨之早就醒了,见到陆声回过了神,递给他一杯蜂蜜水,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带着遮掩不住的愉悦之意:“喝点蜂蜜水解解酒吧。”
陆声揉了揉太阳穴,半坐起来接过了蜂蜜水一饮而尽。
他“嘶”了两声,感觉自己舌头发麻一般地疼,像吃了一碗全是麻椒的麻辣烫。
程谨之殷勤地凑过来给他揉头为他解决头痛。
程谨之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行动间露出一大片肌肤,紧实细腻的光洁皮肤上,点缀着不少青紫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