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房间的钥匙被陆一鸣收走了, 门也被自家宝贝弟弟给反锁了,如果程谨之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表演爬窗记, 就只能趁着夜色咋来的咋滚回去。
陆声望着天花板,心中一阵悲凉。
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个被嗑.药的霸总强x失.身却找不到罪魁祸首,躺在床上像是一个“被撕碎的破布娃娃”一样不知前路嘤嘤嘤哭泣的悲情妙龄少女。
程谨之或许是心虚, 十分贤惠地打扫了战场,陆声的身上很清爽,昨晚他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感觉自己在浴室,背后贴着一片炙热的胸膛,温柔的水流在周身涌动, 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就又睡过去了。
虽然清理过了,但是身体依旧很疲乏,陆声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闻着身下新换的散发着清新雏菊味儿的床单,陆声愤恨发誓, 这个仇他非报不可!
陆声坚信,他只是新手上路经验不足才被程谨之这无耻老贼钻了漏子,假以时日, 他一定能够反攻为胜!
不对!是让程谨之再也不能起复!!!永远都不能!陆声势要压倒程谨之, 重振雄风, 向程谨之宣布:他的大清亡了!
“咔嚓”门口处响起门锁转动的声音,陆声反应极快,将自己全部裹在被子里, 不露一丝痕迹,外面只露出一张脸。
陆一鸣走了进来,见陆声赖床,嫌弃道:“怎么还不起床,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糟糕!忘记收敛表情了。
陆声赶忙挤出一丝笑容,打起精神地应付神经敏感的自家弟弟,可不能被看出来一丝破绽,要是让陆一鸣知道昨晚他和程谨之不仅夜会,还展开了激烈的攻守战争……非提刀杀.了程谨之这狗贼不可。
前脚好不容易把难打发的弟弟伺候走了,后脚昨晚清军入关的狗贼就过来关怀他了。
陆声现在看程谨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非常的讨嫌。
“无耻老贼!”陆声咬牙切齿,声音愤愤。
程谨之给他按摩的手一顿,“……我哪里老了?”
大多数男人的痛处,一不能说老,二是不能说他不行。
显然陆声并不明白这一点。
“你昨天过了生日就二十四了,听说男人过了二十四五就一天不如一天了,人生中最宝贵的年华已经过去了,呵。”此话为郑亿生的不知怎么总结出来经验之谈,陆声为了埋汰程谨之就搬了过来。
程谨之重重按了一下陆声的腰窝,在他颈边喷洒热气,“我和他们不一样,你昨天不是试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