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野重新趴下来,懒懒地说:“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担心那么多做什么?沈彤,你再这么不务正业,我看你这周测验考多少,可别连倒十的位置都保不住。”
沈彤气得抓起一本书朝他身上就是一下:“让你嘴贱咒我。”
曾桥有时候也气他嘴上不饶人,可又舍不得真动手。
张野像是头上长了眼睛:“曾桥,我长得像题?考不到我估算的成绩,你重找人给你当同桌,我不想被你传染。”
果然,就不能听他说一句顺耳的话,拿出他给自己勾画的重点开始复习。
“这两天回你自己家复习,重点我都讲过了,剩下的你自己消化。”
曾桥不太情愿:“那怎么行?我要是不会做……”
张野没再理会,曾桥叹了口气,准老婆霸道又无情,说一不二,人还没追到,自己就已经扮孙子了,真要成了不得永远挺不起腰杆?
就像自己老爸那样?
每天见了老妈乖的像只蚕宝宝,什么时候都是一切听从老婆指挥,老婆说的永远对,原来这也是能遗传的!
最后一节课是数学,秃顶老师环顾一圈,不悦地说道:“有些同学真是不知轻重,又没生病家里又没大事一句心情不好就要请假,那我心情不好,这重点谁来讲?自己差的一塌糊涂,态度还不端正,神仙都救不了。这次测验我就看你们的道行,那些考得没眼看的,到时候我见你们家长别怪我把话说的太狠。”
张野舌头抵着腮帮子,赵荣挺能耐的啊,还以为他这种乖学生会用什么正经理由。
站起身拍了下曾桥的头:“走了,吃饭,饿死了。”
曾桥被一道题缠得糊涂,张野分明给他讲过,他也学会了,怎么做同一类题时就做不下去了?
伸手扯住张野的衣摆往后拽了拽,尴尬地指了指:“这题……我哪里解的不对?做完再去。”
教室里走得已经没几个人了,张野歪着头看了一眼,倒回去,手绕过曾桥的肩膀握着他的手在第三步那里画了画,漫不经心:“公式错了,考试的时候粗心试试?”
曾桥被喷在耳垂上的呼吸烫得脸红,刚要拿橡皮擦去写错的那步,耳垂被人捏在手里,耳边的声音带着疑惑“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
曾桥挣开他,刚想说什么,却对上沈彤一脸好奇地目光,欲盖弥彰:“天气太热你管得着?沈彤今天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