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找个理由离开了vip8,又找个借口让付一凡将酒吧的所有员工集合起来,他要训话。
老板亲自训话还是自酒吧开业以来的第一遭,付一凡纳闷不已,但还是照老板的嘱咐去做。
可惜,齐剑林眼光都快变成x光了,也没瞅见他要找的姑娘,郁闷不已的他询问付一凡:“咱们酒吧所有的员工都在这里么?”
付一凡点头,像苏菲菲之类专门推销酒水的兼职人员自然没被他纳入酒吧的正式员工之列。
难道是因为酒吧灯光昏暗、迷离,他看错了?那姑娘只是穿了一件与酒吧员工工作服类似的衣服而已?齐剑林心中暗道,随后,心不在焉的随口训了两句话,就让大家散了。
可惜,这种像妖精似的绝色尤物,好不容易才遇上一个,却就这样失之交臂。齐剑林心中很是惋惜了一番。
……
遇见齐剑林,又在陌生男人面前丢了一回丑的苏菲菲没敢在酒吧多停留,找了个借口向付一凡请了个假,就匆匆离开了酒吧。
回到家,刚推开房门,苏菲菲就从门缝中看到一份银行寄来的信用卡账单。
捡起账单,苏菲菲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再回想这一年多的遭遇,感觉就像做梦一般。
她的父亲苏大强做包工头发家,性格豪爽,讲义气,朋友众多,靠着朋友帮撑,他的业务一步一步做大做强,最后成立了建筑公司,成为当地小有民气的民营企业家。
可惜,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就因义气二字,一个朋友向信贷公司借了八千万,找他做担保人,他很爽快的答应了。
结果,借贷的朋友跑路了,她家的公司和家中的所有固定、非固定资产都被银行拍卖抵了债,她们全家沦落街头,成为一无所有的无产阶级。
苏大强几天之间老了十多岁,最后,为了全家的生存,他做回老本行,回建筑工地,做了一名建筑工人。
只是,终究岁数大了,力气不如年轻人,又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在工地也过得颇不如意。
母亲李小花是个长得非常好看,性子却软得像菟丝花一样的女人,以前做惯阔太太的她,家逢巨变后,做得最多的事就是伤心哭泣。
以前一直过着小公主般幸福生活的苏菲菲一夕之间长大很多,她找渠道变卖了很多之前买的奢侈品包包和服饰,替走投无路的父母和轩轩在当地稍微偏远一点的地方买了一套三十来平的二手房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