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堂凛抽过一瓶,放进怀中捂上,被冰的挤眉弄眼仍不愿松开。舒星把冻水用毛巾裹了,敷在脖子上,看着傅堂凛母鸡抱窝般的动作,笑道:“你把舌头伸出来。”
“为什么?”
“因为用舌头排汗可以更好的散热嘛。”舒星偏过头来逗小威:“小帅哥,你说对不对”
小威抬起头,正对上傅堂凛佯装愤怒的一双眼眸,小男生吐吐舌头,转身溜了。
“看你把孩子吓得。”傅堂凛悠闲地躺在靠椅上,舒星取过小镜子补妆,不再言语。
午后的骄阳把地面烤的滚烫,舒星穿着厚重而褴褛的衣衫,坐在伞下,面无表情的盯着工作人员布景。
“准备好被我背没有?”傅堂凛换好衣服,笑盈盈地走过来,“我要从这里把你一直背下山呢。”
舒星点点头,“就希望傅哥你能稳当点,不然摔下去我不但骨折,还会被你当成人肉坐垫。那样我就扁了。”
“你家不是已经有了张猫肉垫吗?怎么还没扁?”傅堂凛谐谑道,“趴下来是张猫饼,坐下来是个猫球,够有创意的。”
雪沫胖的像充了气是不久前的事,为什么被傅堂凛巧嘴一说,竟然栩栩如生仿佛亲眼所见。“三言两语就能搬弄,怎么不去说书?”
“这可不是我胡说,每个字都是胖猫的亲亲主人告诉我的。”傅堂凛翻出手机里存着的照片:“不信你看。”
这时小威跑过来,说那边布景完成,导演通知他们可以出镜了。
“你的腿怎么了?”傅堂凛低下头,轻轻解开缠在舒星腿上的绸帕子,“你看伤口都淤青了,不及时处理恐怕会感染。”
舒星倔强的背过身去,“不要你管,你给我带路就可以。我会在后面慢慢跟着,你不许嫌慢。”
傅堂凛修长的手指微微使劲,舒星疼的龇牙咧嘴,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那个坑有五六米深,你现在还能站起来吗?”傅堂凛温柔的上前一步,蹲在舒星面前:“别逞能了,我背你吧。不然如果真伤到骨头,以后成瘸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