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狗要死了,你就是害它性命的那个人。”祁让盯着她,声音懒散慢悠悠的:
“它是不是体温很高身体发热?你摸摸它的头有没有发烧?它要得了细小,你越耽搁它死得越快。而且还会死得很惨。”
陈遇言闻声,睫毛轻轻一动,随即她抿了抿嘴,到底忧心拿手摸了摸小狗的头。她不知道这算不算发烧,但摸着确实有些烫手。
又听祁让语气闲闲的,不紧不慢的问:
“这狗它吃不吃东西?有没有呕吐?它要是细小转犬瘟,它就死定了!”
陈遇言一听他说呕吐,心就乱了。狗狗刚才确实呕吐过。
祁让不再说话,他掸着烟灰盯着她,一贯的散漫姿态十分从容。
陈遇言看看小狗,望着车来的方向,数秒后,她人穷志短,丧着一张脸上车。
祁让坐直身子,凉凉扫她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
“捡的?”他开动车子问道。
陈遇言顿了顿,低低应一声:“嗯。”
有求于人,人在车里……
真真没钱伤不起,不得不低头。。
听见她应声,祁让微是牵唇,露出“他就知道”的表情。这狗这么丑,也只有她会捡。
“公的母的?”静默半刻,他又问。
“公的。”陈遇言诚实应道。
却见他侧头瞥她,她脸一热无端的有点尴尬。也不是她要看的,给它洗澡就看到了。
祁让又看了看她,转过脸开车。
他开车熟练,开得又快又稳车技很高。小巴四五十分钟的车程,他不足二十分钟就到了。陈遇言抱着狗,跟着他走进他在车上导航到,又用手机查过的,说是离得最近的一家宠物医院。
看着明亮宽敞,装修豪华的医院,她心里咯噔,简直有些惶恐。不知,小狗这病看下来要花多少钱?
祁让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在她前面。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在前台拿手机挂了号。医院很大,但这会给宠物看诊的不多,没怎么排队狗狗就被放在看诊的桌子上。一番望闻问切,戴眼镜的兽医,噼噼啪啪敲击键盘开单做检查。
陈遇言拿着检查单看着上面的检查项目,再看看她需要缴费的金额,心中发凉。她的预感没错,真的很贵。这些检查做下来,要她五百多块大洋……
而这只是检查,如果病情严重她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