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怕,那我们就不生了。”他漫不经心的说:“老话讲,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你是小然姐姐,同他比嫂子更亲。而我以后是小然姐夫,我对他不会比亲生兄长差一分半厘。那往后,我们就拿他当自己孩子养。”
听到他的话,陈遇言伏在他怀里哭得更凶了。
这天,祁让没在家里过夜。又因不想陈遇言连着赶路,身体会累。他也没有直接订票带她回岳家。而是坚持在市区最好的酒店订了房,带着她先过一夜再走。
离开家之前,他同他妈说:
“妈,您心里得有个数。现在是您儿子紧着人家,是您儿子巴着人姑娘。您要不想儿子打一辈子光棍,您就对人好一点,别给儿子添乱。”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伤他妈的心。可这事明摆着只能他拿一个态度,并且态度要硬,半步也不能让。没办法,他不可能放弃她!
而从前他的憨包儿活得畏缩,是因为什么?说白了,就是自卑。今儿他妈说那话,不是往她心窝子上插刀吗?他的人啊,他心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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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
洗了澡,祁让裹着睡袍坐到床上,望着眼睛哭得红肿的女人,他拍了拍枕头。
“过来。”他说。
陈遇言看看他,走过去听话的躺下。
祁让覆上来,捧着她的脸慢慢的,疼惜的亲她。
这一夜,他用惊人的柔情爱她。
爱人之间,没有什么比一场,用情的身体的欢&爱,更能抚慰对方的心灵。在一段关系中,彼此需要又彼此依赖就是最好的治愈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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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出差近一个星期的男人,归心似箭的回家。一进门,把行李箱随意的一放,就捉了人,推着她把她抵在门上举起来,就那么站着荒唐了一回。
第80章 时过境迁,现在只有陈遇……
完事了,抱着人去洗澡。边走边腻歪,鼻子戳在她颈脖间嗅闻。
“什么味儿,这么香!”他轻咬她一口,磁哑着声低喃:“换香水了?”闻着不是他送她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