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陆初景保证,抱着傅栗快速走出夜店。
二月末的夜晚冷风依然刺骨,傅栗虽然被陆初景抱着,外套盖在身上,但免不了漏风的缝隙钻入,让她忍不住在陆初景怀里一抖。
陆初景来不及替她捂严实,赶紧拦了辆刚下客的出租车,抢先一步把傅栗塞进去。
害得后面排队等着的人跳脚骂他,陆初景向对方道歉,紧随其后上了车。
“去哪?”刚送走上一位乘客的司机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
陆初景坐下后,看了眼身边被冷风吹得半醒的傅栗,他选择问她的意思。
“去哪家酒店?”他问。
傅栗揉了揉眼,只觉得头疼:“去什么酒店,我想去你家。”
陆初景觉得不合适:“我住的地方很偏很小,你去了会不习惯。”
傅栗闭着眼又揉太阳穴,迷迷糊糊的:“我又不是巨型怪物,去你家还怕撒不开腿吗?”
司机已经放下的保温杯,手不耐烦地把持在方向盘上:“两位,决定好没,我还要做生意喂。”
傅栗推了把陆初景的胳膊:“地址。”让他报他住处的地址。
陆初景思索过,转头对司机说:“威斯汀酒店。”
“行嘞。”司机放开刹车,车动了。
傅栗暗叹口气,酒劲上头导致她没有力气和陆初景计较。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合上沉重的眼,轻声委屈:“连你也要跟我作对。”
陆初景侧头看她,抬手温柔地将她吹乱的刘海归位。
傅栗趴*在他肩上睡去,陆初景朝车窗外后退的景物看去,市中心霓虹溢彩,五光十色,而他现在住的地方犄角旮旯,肮脏偏陋。陆初景更愿意让她永远留在属于她的天地,就让他,努力向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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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威斯汀酒店办理完入住,陆初景背着傅栗坐电梯去往房间。这个点依然有出入酒店的人,瞧见他们,过路的人纷纷忍不住侧目,与一个多月前傅栗装醉哄骗他送她回房间的画面一模一样。
只不过那时,他觉得周遭的目光火辣辣地刺在身上,现在,陆初景已经全然不会去在意。
到了房间,依然是间套房,但比上回的小一些。再大的,陆初景的信用卡难以背负。
房间灯尽数亮起,陆初景背着傅栗径直进了卧室,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待她躺平后,陆初景蹲下身把她的高跟鞋慢慢取下。
傅栗身高不低,但骨架小,加上没几两肉,足骨分明,一般合尺码的鞋子在她脚下都会偏大,很轻松就取下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