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听说这事,就猜到可能和笙夫郎有关,因为笙夫郎和聚福楼的老板余清泽夫夫好像有些私怨,一直看不惯余清泽夫夫。而笙夫郎现在有孕在身,大少爷怕他心情受了影响,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便在衙役过来抓他的时候没有反抗。我们大少爷是完全不知情的,他完全是怕影响了笙夫郎的身体,想以一己之力承担下来。”
说完这一长段话,小厮又朝贾孝仁说道:“大少爷,事已至此,您就不要再为了笙夫郎而害苦了自己了。”
“别说了!”贾孝仁咬着牙,咬肌鼓鼓的,低着头,拳头握得紧紧的,看起来就像是在强行隐忍着什么似的。
余清泽看了他一眼,心里冷笑。
这小厮说得跟朵花似的,把贾孝仁说得多么情深义重,夫妇情深,全是屁话,关键时刻,还不是拿来顶锅做替死鬼。
呸!
就不是个男人!
现在这情形,要是让他们把锅全推给了石笙,那贾孝仁不是还要逍遥法外?
余清泽不禁皱眉。
那边,洛明达又问道:“你可有什么证据吗?”
吴顺点头,道:“有。我之前回了趟青州,去别院的时候在牛三的房间发现了字条,我怕被人发现了,把它收起来了。喏,就是这张,叫牛三到桐山的字条,这就是笙夫郎写的。”
说话间,吴顺从怀里拿出一张卷起来的字条。
旁边的衙役上前接过,然后呈到了洛明达的眼前。
洛明达展开字条看了看,又让师爷也看看,然后下令道:“来人,去把石笙带来。”
四个衙役领命去了。
这神奇的转折把公堂外围观的人都看懵了。
“搞了半天,是给小夫郎顶罪的?”
“谁知道呢?能专门养十几个混混在别院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就是,继续看下去吧,说不定结果让我们大吃一惊呢?”
“……”
在等衙役带石笙回来的这段时间,洛明达跟县衙其他几个大人一起到后面商量了一会儿。
回来后,洛明达让人将字条给牛三确认是否是当初他收到的那一张。
牛三点头。
经过刚才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贾家父子的打算,自己要想保命,最好配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