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傅辞洲没晕车。
但更惨的是,他过敏了。
傅辞洲胳膊上腰上腿上起了一堆红疹,被风吹着了痒,被太阳晒着了也痒,必须要用毛巾裹着冰水冷敷,就像是起了痱子一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开始出了旅馆,太阳照着汗水浸着,傅辞洲整个人红的像个烤山芋,还非憋着不喊疼。
后来上了大巴车,好在里有空调,温度开得还比较低。
傅辞洲的红薯皮肤渐渐没那么可怕,祝余只需要每隔一段时间给他敷一下贴在车椅上的后背和大腿就行。
“话说…”祝余悄咪咪凑到傅辞洲的耳边,“你身上都起了吗?”
傅辞洲烦躁地挠了一下脖颈:“脸上没起。”
“那儿起了吗?”祝余用大腿撞了一下傅辞洲的。
傅辞洲掀起眼皮,扭头看他:“你是欠c。”
这个词明晃晃的说出来,就有点让人浮想联翩了。
祝余为这事笑了一路,晚上到地方时,他趁着傅辞洲去便利店买吃的,悄悄用自己的身份证去开了一间单价五百的高级大床房。
“你爸妈找到这个地方来我们早就走了,”祝余安慰道,“中转站而已,不至于…而且你看你那胳膊腿,在住一晚还能要吗?”
少爷就是少爷,细皮嫩肉的,傅辞洲忍得了,祝余可心疼呢、
房间已经开好,木已成舟,就算傅辞洲再怎么反对那也成了定局。
为此他直接板起了脸,也不说话。
找借口出去溜了一圈,进了房间倒头就睡,连澡都不洗了。
“起来洗澡。”祝余拉着傅辞洲。
傅辞洲甩开他的手,把人推出去好几步。
祝余光着脚,干脆顺势往地上一坐。
“嘶…”他皱着眉,装模作样地捂住了自己的脚踝,“疼。”
傅辞洲先是几秒没动静,祝余跟他犟,就在那儿喊疼。
喊了好几声,傅辞洲到底还是没撑住爬起来看祝余摔着哪儿了。
“少爷,”祝余双腿一伸,扣住了傅辞洲的腰,“浴室里有浴缸,好大,双人的。”
傅辞洲阴沉着脸:“酒店的浴缸花洒开水壶,你最好都不要碰。”
祝余眨眨眼睛,歪头问道:“为什么呀?”
傅辞洲喉结上下一动,也不回答问题,直接按着后脑勺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