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亦徽被他拉起身,快步走出酒吧,一路引来无数好奇的目光。
「如果你不爱梦圆,为什么还愿意跟她结婚,你不知道她那样的女孩渴望被爱吗?」到停车场,月亦徽甩开他的钳制,scorpion后劲十足,这时他开始发晕了,埋在心里许多年的话跟决堤的洪水似地冲出口,「你不知道,其实我也爱你吗?」
慕容臻看着他,并不惊讶,仿佛在等着他的后续反应。
「为什么你是梦圆的男朋友呢……」余音消失在两人覆在一起的唇间。
慕容臻主动吻住月亦徽,等了这么久,这个人终于表白了。他的眉梢眼角都染上笑意,如果月梦圆看到,肯定会讶异原来慕容臻的脸上会有这么纯粹的因喜悦而起的笑容。
月亦徽百分之九十五的理智被酒精麻痹,剩下百分之五的理智在这个吻下溃不成军,所以他攀着慕容臻宽阔的肩膀,更深地吻回去,两条湿热的舌头翻搅在一起,在对方嘴里扫荡,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很容易就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
两人相视一笑,松开对方,一丝透明的唾液挂在月亦徽嘴角,在萤光灯的照耀下闪着淫靡的光彩。慕容臻漆黑的眸子因欲色而变得暗沉,牵着月亦微的手走进车里。
月亦徽酒后比慕容臻更为冲动,慕容臻刚在驾驶座坐稳,他便跪在慕容臻大腿上,一手抬起他下巴继续与他接吻,一手解开他上衣扣子,在他光滑的胸膛上乱摸。
慕容臻很享受他的主动,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把他裤子退到大腿上,温热的手掌覆着他挺翘的臀抚摸。
月亦徽不甘示弱,拉开慕容臻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握住他的欲望。
太、太大了吧?即便是醉酒,月亦徽也知道如果被这种尺寸的东西进入,肯定是要遭不小的罪,但他要强惯了,到这种箭在弦上的地步,也不得不发了,死就死吧!
短暂的惊愕后他用不太娴熟的手法上下套弄着手中的男根,慕容臻闭上眼,喘息粗重。他睁开眼时眼里火花四射,几乎要将月亦徽灼伤。月亦徽以为他是忍到极限要真枪实弹地做了,他却扣住月亦徽的手,阻止他的动作,嘶哑地道:「车上什么都没有,我们回去再做,不然你会受伤的。」
慕容臻今天开的车很低调,牌照也是普通牌照,飞驰出停车场,完全不受关注。
回到慕容臻公寓,两人欲火焚身般地撕扯对方的衣服,嘴唇、手指饥渴地在对方身上流连,慕容臻的吻那样深重,几乎要把月亦徽的灵魂吸出来,整个过程中,月亦徽都觉得自己是在漫步云端,除了被进入的时刻疼得直冒冷汗,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虽然没有性经验,但一个男人一次大致能做多长时间,月亦徽还是心理有数的,所以在结束后,他全身湿漉漉地问:「刚才这次,是多长时间?」
慕容臻颇为自豪地扬起唇,拨开贴在他额头的湿发,回答:「两个小时吧。」
月亦徽咳了声,眼睛都没地方放了,小声滴咕:「神人。」
慕容臻压在他身上,微凉的鼻子蹭着他俊美的脸,暧昧地说:「谢谢夸奖,看来你对我的表现还算满意。」
月亦徽满脸通红,吞了吞口水,含糊地嗯了声。
慕容臻哈哈大笑,搂住月亦徽翻了个身,在他白皙柔软的耳垂上舔了舔,低低哑哑地说:「那就再来一次吧,这次换个姿势,你在上面。」
月亦徽在他胸前咬了口,羞愤地道:「不干!」
慕容臻定定地看着他,眼神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亦徽,你刚才说你爱我,我也爱你。」
……
当月亦徽第二天在慕容臻身边醒来时,肠子都悔青了,虽然喝醉了,但是所有的事清晰得像在放电影。太没出息了,就为了那三个字主动骑在慕容臻身上满足他的欲望。
慕容臻还没醒,他的睡容真是好看,面部线条全然的放松,显得安宁、柔和,这才像个二十三岁的年轻人。清醒时的他冷峻淡漠,给人一种距离感,敬仰喜欢他的人不是被他那种距离感阻隔开,就是被他那种泰山压顶的气势给吓得不敢接近他。梦圆大概是唯一一个主动接近他的女孩子吧。
月亦徽呼出口气,烦恼地皱起眉,现在这种状况,梦圆怎么办?慕容臻说爱他肯定不是骗他,那么他肯定是不爱梦圆了?就算是梦圆主动追他,但他接受了,总要给梦圆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