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泽给虞景畅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去医院有点事情,约了她晚上一起吃饭。随即拎着自家小秘书,跟着那人上了车。
小秘书明显怵这个五大三粗的司机,有些害怕的小声问虞泽:“虞少爷,我觉得他们不像好人。”
虞泽瞥了他一眼:“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带着?”
小秘书眨眨眼,一脸惊恐:“我不会打架。”
“没事,”虞泽慈爱的摸了摸对方的头:“到时候我先跑,你当沙包就可以了。”
“……”
下车的地点是一家私立医院,虞泽跟着司机一路到了顶层豪华病房,一推门,就看见陆昶手上戴着石膏,正气急败坏的和一个老人吵着什么。
虞泽一进来,两个人的视线纷纷转向自己。
虞泽一愣,下意识的摊开双手:“不是我干的。”
昨天他被陆昶揪着领子提起来,脖子上的红印这会儿还没退干净。
虞泽现在正后悔没趁早去做个伤痕鉴定,省的这些人泼脏水。
“虞泽是吧,你好,我是陆昶的父亲霍弘明。”那个头发半百的西装男人站起来,眉眼处和陆昶有几分相似,他冲虞泽伸出手:“不好意思今天突然把你叫过来,吓着你了吧?”
虞泽笑了。
先叫个保镖半威胁半请的把他带过来,来了自己倒是和和气气笑脸相迎。
明显的先打一巴掌再给个枣。
奈何虞泽不吃这一套。
虞泽笑了笑,没有去接霍弘明那只手:“有什么事情直说好了。”
霍弘明转头看向陆昶。陆昶冷哼了一声:“你问他就知道了。”
虞泽一脸茫然:“问我什么?”
“是这样的,”霍弘明笑道:“我们小昶说,他手上的伤,是昨天周年庆上霍珹弄的,但是除了他之外没有人在看见霍珹,所以找你来问问。”
“我也没见过霍珹。”虞泽耸肩,有些莫名其妙:“霍珹不是昨天压根就没去吗?”
“你放屁!”病床上的陆昶插嘴道:“没来他是怎么看见我们说话的?你敢说你昨天没见过霍珹?”
“确实没见过,”虞泽微微皱眉:“你的意识是霍珹看见我们俩说话了?”
陆昶冷哼了一声:“要不是他看见,我手怎么断的?”
“被人揍断的,”虞泽摊手:“这还不明显吗?”
“你t!”陆昶扶着床就要下来,结果一个不小心碰到了手上的手臂,瞬间抱着胳膊哀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