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珹微微惊讶的挑眉:“你不拦着我?”
“大仇得报前和仇人最后一次聊一下,是个剧本都有这样的情节,”虞泽耸肩:“而且你也不可能不去的。”
霍珹的表情有些微妙,半晌之后,他轻笑一声,低头自言自语道:“我确实会去。”
霍珹站起来,刚要离开的时候,虞泽突然拽住他的手腕。
“我想了想,你还是不能白去,”虞泽似乎想起了什么,仰头冲霍珹一笑:“该用的东西,还是要物尽其用。”
二十分钟后,穿衣镜前,霍珹穿戴整齐,虞泽低着头,一边给他打领带一边叮嘱霍珹。
“不该说的不要说,尽量让何以书说话。”
“离她远一点,省的那个女人带了东西准备阴你。”
然而霍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些喋喋不休上,等到虞泽领带打好,下一秒,他的下巴就被人抬起,带着湿意的唇瓣贴上来。
紧张、担忧、自心底涌出的,对这个男人最深的渴望,这些东西糅杂在虞泽的心里,被这个吻轰的一声点燃。
虞泽不自觉的踮起脚尖,双手用力的勾出霍珹的脖子,用尽全力和这个男人唇齿交缠。
这一吻不知过了多久,分开的时候,虞泽已经是气喘吁吁。
他抿了抿唇。
“何以书要是想跟你同归于尽,就千万别和她客气!你一个男的还摆脱不了一个女人?”虞泽忍不住,大声吼出来。
“我t还没求婚呢!霍珹你个死混蛋必须全须全尾的给我回来!”
“好。”
长发男人伸手,将虞泽揉进自己怀里,温柔的轻吻他的眉眼。
“我一定,平安回来。”
——
郊外某个不起眼的小墓园里,一个女人一袭黑衣,站在一个没有名字的墓碑面前,这是她未出生的孩子。
身后传来脚步声,何以书没有回头,冷冷道:“你来了?”
身后的脚步声停下,却没有应答的声音,何以书冷笑,转头看向那个带着凌厉和危险的年轻男人。
“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死都不愿意跟着别人的步调走。”
“我要是跟着你的步调走,还有机会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