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元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清醒了,应元白就准备出去吃饭,正准备出门,就发现自己的手上好像缠着什么东西,他抽出来一看,是一根金色的毛发。
整个应家老宅谁是金色头发,除了封渊之外就没有谁了。
应元白表情僵住,他本来以为这次醉酒是非常安全的,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不太对啊。
应元白可是知道封渊的原型的,也知道他身上的毛发是不可能随意掉落的,既然不是掉的,那就只能是他拔的了。
应元白沉默的看着手中这根金灿灿的长发,有点想象不出来自己到底是怎么做的,才能把它给拔下来。
而且自己拔下来的时候,封渊难道没有拦着,或者是拦了,但是没有拦住。
应元白跑到镜子前仔细的观察身体,脸上没有伤,四肢也没有,身上更加没有伤,外伤没有,至于内伤就更加不可能了。
应元白莫名的有信心,就算自己去拔封渊的头发,封渊也不至于把他打成内伤。
既然他没有伤,那也就意味着这根头发真的是在封渊毫无反抗的情况下拔下来的。
应元白虽然没有记忆,但是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醉酒的自己撒酒疯,然后冲着封渊就是一顿猛薅,把人家的头发给薅下来了,因为他喝醉了,封渊也不好意思和他计较。
这就很尴尬了。
应元白看着手里的金发,也不好意思扔掉,更不好意思把头发还给封渊,只能找一个小盒子把头发给收起来。
下次有机会,看看能不能重新弄回去。
还能吗?
应元白不清楚。
这种尴尬让应元白在食堂看到封渊的时候都不好意思说话了,甚至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只是小鸡崽看到了应元白之后,眼前一亮,飞快的窜了过来,根本就让应元白没有时间去躲。